“那女子叫做徐倩,不是我們曲家的下人,家業平凡,不過她有緣讓一個修真人士傳下了道訣,這樣也算踏入修真界。”曲桐解釋道。
王詡不禁多看了徐倩一眼,這倒是有福緣之人啊,看她在臺上寵辱不驚,心中素質也是過關,以後說不得有一番成就。
就在王詡胡亂猜測之際,人群的前面一個藍色錦衣男子站了起來,不屑道:“曲家的鑑寶也就這種能耐,都過去半天了,一件寶物都沒能鑑別出來。”說著轉身面對人群,指指眾人大聲道:“你看看,就這樣一群人能鑑別出什麼?”
那男子的話說的極其不客氣,不但得罪了易寶居,也將在場的所有修士得罪個通透,不過他卻顯得一點都不在乎,不屑的眼神看著人群,眼角餘光卻看向臺上的徐倩。
那男子這麼突兀的一聲,整個大廳先是一片沉寂,突然人群一片譁然,都以憤怒的目光看著那男子,衝動的人都恨不得要出手了,極力的壓制著心中怒火。
男子的身份顯然不一般,人群中喧鬧了不久,漸漸安靜下來,有人更是不敢以目光直視,那男子見此情景,更覺得意,目光依依從人群中掃過,突然看到人群后面的曲家姐妹,雙眼一亮,不過倒是不敢造次。
王詡耳力極好,從嘈雜的人群中聽見,這男子原來是衛家的嫡系子弟,當代衛家的族長第三子衛仲興,衛家人護短,他上面有父親和兩個哥哥撐腰,行事也就紈絝成性,一般人自然不敢得罪他。
“只會欺軟怕硬的傢伙,聽說一直在纏著徐倩。”曲桐對他極為不屑,但也沒有上前阻止他。
只見徐倩臉上看不出什麼異常,依舊微笑道:“衛公子此言差矣,易寶居都鑑定不出來,只能說寶物不凡,並非大家的見識不夠,而且大家能來就是給了易寶居的面子。”
徐倩說的很是客氣,不但顧全了眾人的顏面,還巧妙的點出易寶居承了眾人捧場的情。最後還對曲桐點點頭,算是到過招呼。
衛仲興雖然紈絝,但也知道哪些人惹不起,知道了曲桐就站在後面看著,倒是知趣的借這個臺階,不情不願的回到座位。
不過衛仲興想下臺,有人卻不想他那麼輕鬆就脫離,也是在前面,離衛仲興不遠的一個青衣男子站起來,風度翩翩的的對著徐倩遙遙一禮,對衛仲興道:“衛公子既然說在座的人見識不行,不如你上去為大家解開這寶物的來歷?”
“小爺不屑於。”衛仲興睥睨的看著青衣男子,鄙視道:“你一個齊家的不入流傢伙,不要屢次挑釁我,不然打你也是白打!”
青衣男子笑笑,道:“我齊昊雖然不是什麼人物,但也有自知之明,我來就是為了捧場徐倩姑娘,不像你大放厥詞!”
齊昊看向徐倩的眼神都是帶有綿綿情意,而且將話說的這麼露骨,徐倩的粉臉立刻蒙上淡淡紅暈,看向齊昊的眼神除了感激也還帶有點別的意思,謝道:“小女子謝謝齊公子看得起。”
“齊昊,你什麼意思,非要和我爭了是吧?”衛仲興見不得兩人眉來眼去,惱怒的站起來,心中大罵徐倩小賤人,自己難得玩一次郎情妾意,這小賤人卻不領情,早知道就來強的,看她從不從。
齊昊卻是不動怒,道:“小倩姑娘不是商品,她看上誰,是她說了算,我們又怎是相爭。”
見齊昊叫徐倩叫的親密,徐倩看齊昊的眼神都是不一樣,衛仲興氣的冒火,氣惱道:“唐老,替我出手教訓一下這小子!”這時眾人才注意到,衛仲興後面跟著一個老者。
“衛公子請自重!”曲桐三人早看到這邊衝突,繞過人群,走到衛仲興面前。
“公子,要回去了!”唐老也是規勸衛仲興,顯然不願起衝突,他只是保護衛仲興的安全,不是他的狗腿子。
衛仲興臉色陰晴不定,好一會才擠出一個一個字,“哼!”說完也自知沒臉呆下去,離開了易寶居,不過離開時去惡毒的瞟了徐倩一眼。
“齊昊,謝謝曲家大小姐的解圍!”見衛仲興怒氣衝衝地離開,齊昊心情快慰,含笑對曲桐謝道。
“少來了,堂堂齊家年輕一輩第二高手,會懼怕那種紈絝?”曲桐卻是不領情,叱笑道:“我只是不想你們出手破壞了我的店鋪。”
齊昊笑笑,也不反駁,好奇的看著曲樺和王詡道:“曲家小妹真是越來越漂亮了,這三年可是沒見你出來瘋啊,聽說你陪你的情郎了?這就是你的小情郎?”
“齊昊!”曲樺被齊昊這麼突然一調笑,羞的粉臉通紅,斥道:“你胡說什麼!”眼神卻是不自覺的瞟向王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