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乾淨淨,上身到還完好。不過她的臉上佈滿血跡,左邊地臉更是高高地腫了起來,口中的牙齒也掉了幾個,眼裡還流露著絕望、羞憤的神色。
開始時。欣佩拉心中有些懷疑,天這麼黑,正常人根本不會離開明亮而溫暖的家,這幾個人從哪裡來?但看清那女人眼中的表情之後。欣佩拉不再懷疑什麼了,她的閱歷很豐富,那女人所流露的表情是真是假,她還是能分清楚的。
就在欣佩拉剛剛向前衝刺地時候,一道肉眼難以發覺的電弧從欣佩拉的戰靴上掃過,欣佩拉的身形猛地僵硬在那裡,緊接著兩團飛快凝聚著地土元素把欣佩拉的雙腳包裹起來。最後變成了兩塊岩石。
前方正忙碌著的兩個男人一起轉身。他們每個人手中都端著制式的軍弩,在清脆地扣動聲中。兩支勁弩如閃電般射向欣佩拉的前胸。
欣佩拉一身的本事都在劍上,雖然她的雙腳暫時無法移動,但並不影響她發揮自己的戰鬥力,欣佩拉反手揮劍,兩支勁弩全部被嘣飛了。
轟地一聲,欣佩拉身後的院牆崩塌了,一條高大的人影跳了出來,欣佩拉地身形已經夠高了,但那人影比欣佩拉要高出兩個頭,兩條大腿甚至要比欣佩拉地腰還粗,手中橫端著一柄讓人不寒而慄的長柄戰斧,那人影地雙手一錯,長柄戰斧從上而下,直劈向欣佩拉的後腦,戰斧揮動帶起的風聲竟然給欣佩拉一種要喘不過氣的感覺。
欣佩拉的鬥氣已釋放到了極致,扭轉身體揮劍迎上戰斧,在震耳欲聾的撞擊聲中,欣佩拉差一點被轟倒在地,而那人影則連退了幾步,才勉強穩住身形。從實力上來說,欣佩拉比對方強了不止一點點,但她的身形受到了極大的限制,那種角度也沒辦法發揮出她真正的力量,所以才吃了個虧。
那人影深吸了一口氣,又踏前一步,揮斧橫掃,直劈向欣佩拉的小腿。這種攻擊方式可算是非常惡毒了,欣佩拉雙腳受制,根本無法躲閃,而且那人影攻擊的是欣佩拉的左小腿,欣佩拉右手握劍,很難做出有效的格擋動作。
這只是欣佩拉後面的威脅,一個全身都被裹在斗篷中的劍士從高空撲下,手中的長劍遙遙指向欣佩拉的前胸,而且他釋放的鬥氣與欣佩拉相比毫不遜色。
欣佩拉眼神轉厲,她沒有理會背後的攻擊,只冷冷的盯著那從高空撲下的劍士。
就在這時,一條人影從旁側射了出來,正撞上那個斧戰士,如巨獸般的雄壯身軀竟然承受不起這種撞擊,那斧戰士慘叫著倒飛了出去,又撞塌了一處院牆,最後重重砸在了地面上,地皮竟然被砸得微微顫抖,好似發生了一場小型地震一樣。
欣佩拉的手有些發軟,她已經沒有了戰鬥的意志,因為一條人影正擋在她的前方,這不是盲目的崇拜,而是在一次又一次戰鬥中養成的信仰,沒有誰能在那個人面前傷害她。
那從高空撲下的劍士明顯認識安飛,他沒有繼續進攻,一個倒翻,落在了距離安飛有七、八米的地方,他更知道七、八米的距離對安飛來說是可以忽略不計的,他非常非常不安全,所以他的身體在發抖,尤其是劍尖抖得更厲害。
一聲怒吼,被砸倒的巨漢又跳了起來,他的腳下躺著一個魔法師裝束的人,那魔法師的身體以一種非常詭異的姿勢扭曲著,好像已經失去了所有的骨頭,身上到處都沾滿了血跡,不知道是在他飛出來之前已經這樣了,還是在劇烈的撞擊中變成了這樣。
那巨漢看起來很頑強,又一次揮動長柄戰斧,劈向欣佩拉,只是他受了不輕的傷,動作要比剛才遲鈍多了。
欣佩拉已經恢復了自由,她身形一矮,從戰斧下滑過,並繼續向後退去,同時長劍橫在腰間用力一帶。
欣佩拉這一劍足以讓大多數人嚐嚐開膛破肚的滋味,但那巨漢的身形太過高大了,欣佩拉的劍切開了那巨漢的腿甲,在那巨漢的腿上劃出了一條深深的血槽,那巨漢又一次發出慘叫聲,跌倒在地。
欣佩拉緊接著來了個小跳,落下時右膝撞在那巨漢的脊樑骨上,她雙手反握長劍,目光卻看向了安飛。她不知道安飛想要活的還是想要死的,不能冒然下手。
安飛點了點頭,欣佩拉用力向下一刺,劍尖已刺穿了那巨漢的頸部,把那巨漢死死釘在了地上。
那巨漢不止是意志頑強,生命力更頑強,他竟然還沒死,雙手拼命揮舞著、拍打著,但他這麼掙扎反而讓自己的傷口撕裂了,鮮血如泉水般從頸後噴濺出來,讓他自己和欣佩拉變成了血人。如果是安飛,早在第一時間躲開了,不過欣佩拉並不在乎染血,她依然冷冷的盯著那巨漢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