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失笑。天地良心,她真不是故意的,都沒使出三分勁兒,實在是沒想到他這麼菜。
蔣毅的臉更紅了,有些惱羞成怒地扭開頭。
遲溪眼底的笑意加深,一掃連日來的陰霾。
二樓的觀賞臺上,有道頎長的的影子憑欄佇立很久了。
蔣聿成穿了身休閒西裝,沒戴眼鏡,眉眼在昏暗的陰影裡更顯深邃。
他修長的手搭在欄杆上,漫不經心地叩了叩。
他想起了過去的事情。
她在擊劍上有天然的天賦,第一次來擊劍館時,他給她示範了很久,又安撫她說,沒關係的,就玩玩,他不會出手太重的。
可兩人第一次交手,她就挑飛了他手裡的劍。面對他尷尬又不敢置信的神情,她歉意地俯身將手遞給跌坐在地上的他,說:“不好意思,你說你玩這個很久了,我就沒收手,沒想到你這麼菜。”
他苦笑,覺得丟臉又不可思議:“你真第一次玩?你誆我的吧?”
遲溪:“當然是真的了,我騙你幹嘛?”
他沒起來,盤膝坐在了地上,臉上的表情淡漠又彆扭。
她笑著伸手去推他肩膀:“喂,你不是這麼小氣吧?不就是贏你一局嗎?來,再來,我讓你贏回來。”
她哄人確實是很有一套。
但實際上也就是“哄”而已,表情是溫柔的,語氣是舒緩的,只是,眼睛裡其實是沒有笑意的,只是一種漫不經心的敷衍而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