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讀,這不公平。”
立時就遭到了蕭翰飛的譏諷:“有本事你到皇上的面前去要公平。”他並不是不嫉妒自己的堂弟,可像眼前的情況,蕭家的人必須站在一起。
蕭般若沒有言語,這種情形,真沒什麼好說的。他不覺惶恐,也絲毫沒有傲氣,給傅庸行了師禮,又衝其他人行了平輩禮,這就出了一樓,往三樓而去。
行至二樓之時,正趕上也要上樓的玉寶音。
他“唉”了一聲,卻只換來了玉寶音的一個白眼。她噔噔噔,跑到了他的前頭去。
不叫“胖哥哥”了是挺好的,可老翻白眼是幾個意思呢?
更奇怪的是,他的心裡居然有一種好似悵然若失一般的情緒。怎麼想都想不出原因,他皺了皺眉,決定先將這種情緒壓在心底。
玉寶音和蕭般若像是事先約好的,一到了內裡就直勾勾地將小皇帝望定。
小皇帝被這種眼神盯的發毛,問了句:“怎麼了?”
玉寶音和蕭般若異口同聲,“沒事兒,沒事兒。”
這個時候,玉寶音也懶得和蕭般若計較,只在心裡想著:多謝你將我從胭脂堆裡救了出來,那裡實在是無聊的緊。
說真的,不管是在南朝還是在大周,她都是沒有女人緣的,不,確切了說是姐妹緣。
另一邊的蕭般若同樣對小皇帝充滿著感激之情。幸虧有表哥,他終於可以和她好好談談了,表哥還剛好可以作見證呢”。
“你們沒事兒,朕有事要提前說明。”小皇帝撓撓頭,嘆了口氣,“大冢宰讓朕今日將前朝雲帝所作的《愛民說》全部背下來……”
他頓了一下,看了看蕭般若,又看了看玉寶音,忽而一笑,又道:“朕最討厭的就是背書,會背書的人全部都是死腦筋。”
蕭般若早就知道他這皇帝表哥的性情,他不覺奇怪,只是奇怪他為什麼要和他們說這樣的話語。
玉寶音就覺得碰上了知己,樂呵呵地道:“我也最討厭背書了。”
“可是大冢宰說了,朕若背不出,就要打你們兩人的板子哩。”這麼說的時候,小皇帝笑的快沒了眼睛。
所以說啊,事出反常必有妖。這是蕭般若的心理。
玉寶音覺得碰上了比她還壞的,一挑眼睛道:“那也沒關係。”誰害我捱打,我會還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