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可不就是給人吃的。
這理論,讓郭薈不知怎麼評論好。
錯倒是不錯,就是過於實用了。
而蕭太后的一句“美人,可不就是給皇帝睡的。”
小皇帝的評論是“庸俗,庸俗”,男女之間也是有純友誼的好吧!
小皇帝只想和八個美人發展純友誼,發展了幾天,發現這只是他一廂情願。
不止他母后的面上露出兇光,那八個美人看他的眼光也與從前不一樣,或憂怨,或斷腸……孃的,他那個蕭家表妹最厲害,完全是要吃人的目光。
都是表妹,人和人怎麼那麼不一樣?
許多天不見,也不知那個天上掉下來的表妹和他表弟在做什麼呢?
憋壞了的小皇帝,這天下朝的時候,主動召見了蕭景。
纏著蕭景一個勁地道:“阿舅,阿舅,實在是對不住!外甥不該攪了你的洞房。”
所以呢……蕭景歪著臉看他,不肯言語。
小皇帝又道:“整日呆在皇宮中,實在是太悶了,也不知般若表弟…最近可好?”
蕭景哪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卻裝傻道:“多謝皇上惦記,般若好著呢!皇上若是沒有旁的事,臣這就告退了。”
小皇帝翻臉比翻書還快,他道:“阿舅在官邸裡住的可好?外甥聽人說,官邸老舊,正想著什麼時候翻新一下呢。”不讓朕去,朕就把借你們的房子給要回來。
蕭景可是知道小皇帝的混蛋脾氣,這都快過年了,萬一小皇帝真的一任性,那他們一家總不能回蕭府住去。
他想了又想道:“皇上想幹嘛,臣可不知道!”
有本事還像上次一樣,自己溜出宮。
小皇帝表示,這有什麼難的。
大天白日的,他將八個美人中最美的唐瓊英召到了寢宮,還要了無數的好酒。
蕭太后一聽說這件事情,喜得眉開眼笑。雖說召見的不是她孃家的侄女,但好歹小皇帝開竅了。
不怪她想歪了,實在是太讓人產生聯想。
唐美人是懷著忐忑的心情入了小皇帝的寢宮,一瞧見他,就投去了一記好似欲拒還迎,又似含羞帶怯的眼光。
小皇帝也不跟她客氣,招了招手示意她走過來,而後遞給了她一壺酒。
唐美人覺得自己挺上道的,立馬就給小皇帝滿上。
小皇帝卻道:“你喝。”
唐美人只覺臉上滾燙,嗔道:“皇上,啊……太壞了!”
小皇帝摸了摸鼻子想,他確實有點壞。
然後,一點兒也不愧疚地灌了唐美人一杯又一杯酒。
美人醉酒,想怎麼擺弄都行。
紅帳落下,將美人往裡面一丟。
小皇帝對著外頭吆喝:“走走走,都走遠一些,誰也不能進來打擾。”
緊接著換了便服,領著大中,從窗戶爬出了寢宮,一路向西,再從西門出了皇宮。
小皇帝趕到官邸之時,郭薈和商軌正在斗酒。
玉寶音成了酒童,蕭般若就捂著鼻子,躲的遠遠的。
一個人持酒壺,一個人蹲牆角。一個人笑,一個人無比煩惱。——體質不好,怪得了誰呢。
小皇帝的嫉妒之情,無以言表。
他覺得,只要一出了皇宮,那就享福的不得了。
拋開了奏摺,他母后的嘮叨,還有美人的煩惱。
小皇帝一卷袖子,也要加入拼酒的行列。
這是不作就不死的節奏。
玉寶音嫌棄地道:“你連我都喝不過,還想和我先生斗酒?”
小皇帝面紅脖子粗地道:“小丫頭在朕的面前逞什麼英雄,有本事咱倆比過再講。”
切~比就比,誰怕誰呢。
這就又另開了一桌,學人斗酒。
蕭般若:“……”還蹲牆角,戳戳戳,到底是誰發明的酒,太討厭了有沒有。
小皇帝問:“咱倆文鬥還是武鬥?”
玉寶音嫌他聒噪,“直接鬥。”
一人拿了一壺小酒,咕嘟咕嘟。
喝的太猛,連酒味都還沒有嚐到,小皇帝就倒下了。
玉寶音抹了抹嘴,忘了告訴他,她手裡的是果子酒,那叫一個甘甜爽口。
真不是她耍賴,上一回偷酒被她蕭爹抓了個正著,她蕭爹將她拎到了她孃的面前。
兩個人一齊給她定下的章條——十歲之前只能飲果子酒,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