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收回,但平王已然哈哈大笑道:“本王道是什麼,原來只是……”
“平王!”步驚仙忙高聲打斷了,故弄玄虛般神秘兮兮的含笑道:“不可說、不可說……”
平王不知就裡,心裡覺得左岸掌中之物沒有什麼出奇,便以為是故意撩逗武尊的好奇心,便也打住了道:“好,既然北君堅持隱藏此物之玄妙,本王不說就是。”
說罷,平王又平舉起右掌。
步驚仙握著掌中之物,迎著按上去。
這一次,平王沒有再挪開手掌。
七月在一旁看著,卻礙於視線的阻擋,根本看不清步驚仙掌中之物。
神眼裡,只是看到一方擁有強大能量之物而已。
人皆有好奇之心,七月也不例外。
她其實很好奇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寶貝。
但見左岸如此神秘兮兮,平王也這般說,也就不問了。只覺得如此情形還要試圖揭開謎題,無異於正中左岸下懷。
‘盼我好奇不能按捺,我偏不問。’
七月若無其事的自顧喝酒。
‘說也奇怪,左岸的龍珠難道並非一個整體?卻如何能夠單獨傳送一顆給平王呢?’
步驚仙過去的武魂雖然奇特,但以武魂修煉的遠離,黑龍武魂及龍珠其實都是一個整體。一個武修者根本無法同時擁有兩個獨立的武魂。如果沒有特殊的手段,只憑正常的情形傳給他人,必然是不可分割的變成六龍珠一起傳了出去。
七月靜靜看著。
見兩人掌間亮放的紅光越來越耀眼,漸漸的,那些紅光緩緩流向平王的手臂,緩緩攀爬朝上,然後又環繞平王的頸項盤旋而上,最後全聚集了在平王的額頭。
紅光驟然放光,光亮又迅速斂去。
最後在平王額頭上,留下了一個惡狠狠的黑龍武魂印記。
只是那印記與步驚仙額頭的相比,卻少了一對飛龍黑翼。
平王興奮不已的望著自己緊握著的雙拳,只感到身體的力量空前的充盈、澎湃。
“這、這就是武魂的力量?”
“平王不必高興太早,待領悟了神魂意志訣後,才知道何謂更強大的人魂合一之力量!”
“好、好!”平王口中答應,但實際上此刻根本不能壓抑內心的激動情緒。
步驚仙又從懷裡取出金屬鑄成的、竹筒形態之物。
只見他大開了上段,才發現裡面竟然是空的。
步驚仙為平王酒杯中斟滿黑色的液體,笑道:“料想七月早已飲用過這黑水,故而只有請平王單獨享用了。這黑水能夠令我們神魂族的機體力量更加強大,也只有經過黑水對機體的改造之後,才能夠練得成神魂意志訣。”
“喔?”平王十分好奇的短期杯子,細細打量一番杯中黑色的液體。“看來顏色漆黑如藥,竟有那等神奇作用?”說罷,他輕含了一口,細細品味片刻,嚥下,旋又仰面一飲而盡。放下杯子後,就笑道:“本王以為會有如何味道,原來竟如白水一般……”
話音剛落,平王突然一頭栽倒在桌上。
步驚仙見狀不禁曬然失笑。
望著七月道:“勞請七月代為守護照料平王片刻,我不宜久留此地,等到平王醒來再道別,徒然令他傷感而已。請轉告平王,最遲十日,左岸必然再來與他喝酒。”
七月淡淡然點頭道:“放心吧。黑水情形我知道如何照理。”
步驚仙不再多言的按掌額頭,作禮告辭。當即退出涼亭、展開了光翼,乘著夜色疾飛而去。
七月起身站在涼亭欄杆旁,看著北君的身影迅速在夜空化變小,知道再看不見了,她依舊望著。
五百六十九
她獨自把步驚仙帶來的咕嚕酒一杯一杯的喝的乾淨。
她很少如此緩慢又節奏的喝酒。尤其是喝這種烈酒。
在過去,她幾乎從沒有如此喝過酒。
但自從極北之地回來後,她不知覺的偶爾會這般獨酌。
她發現這樣喝酒其實另有一種滋味,恰恰與內心情感相符合、般配的滋味。
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懷。
當酒喝完之時,平王悠悠然醒轉。
有些迷糊發懵的忘了眼周圍,才漸漸記起事般。
“北君……”平王說了兩個字,還沒有等七月開口,就自己嘆氣道:“……他是不願本王為離別傷懷,故而如此告別。”
“十日之內,左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