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並不需要我的保護,但願你能稍稍改改脾氣,一切……自己保重。”
李一劍說罷,見七月猶自沒有回神,便收劍入鞘,一步步朝步驚仙走過去。
冬雪這時不由皺眉叫喊道:“雖然不知道北君與本宗李一劍訂了何等戰約,但李一劍是本宗的人,去留輪不到外人說了算!”
冬雪說罷,見七月猶自發呆,忙伸手拽了她衣角把。這才把七月拉回了神,忙又低聲道:“武尊不要走神了,李一劍武功高強,絕不能任由他被北君帶走。”
七月聽了淡淡然道:“他既然與北君有約在先,有什麼道理留難?”
冬雪便壓低了聲音道:“武尊可與北君再約戰一場,賭注便是李一劍。”
“我不是他的對手。”
七月回答的很平淡。
冬雪卻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無論如何想不到七月竟然會如此乾脆直接的說出這種話,還是當著她、當著本宗高手的面,毫不掩飾的說出來。一方面讓冬雪不由對她刮目相看,不由欽佩她的坦白;一方面又讓冬雪氣惱,覺得她又在不該犯糊塗的時候犯傻,這種話根本就不能夠說出口,因為她代表的是整個飛仙宗。
武尊豈能說出這種話來!
不僅冬雪此刻驚訝,鄭凜然也不由愕然側頭望著七月。
她沒想到印象中素來狂妄自大,不可一世的七月竟然會說出這句話。
倘若過去,她一定想要挖苦幾句。但自從與七月和好後,許多時候發覺她並非那麼可惡,此刻聽了,只覺得心裡的情緒莫名複雜,最後又變成替她不平的激憤,只想說未戰豈能知道勝負。
只覺得,七月不能夠說這種話,因為她是飛仙宗絕不會失敗的武尊。
“武尊雖然不願為李一劍出頭,怕落天下人話柄,但也不必尋這種藉口。天下誰不知道,武尊縱橫天下,根本沒有敵手。北君與武尊同為蓋世戰神,自然高明非常,但蓋世三戰神中武功最高者本也是武尊,次之則是信侯凌落,北君不過居末。武尊如此說,豈非笑談了麼?”
冬雪說罷,不禁失笑,唯恐七月犯渾,忙又張口說話,不讓她有犯渾的機會。
“罷了。既然武尊認為不必為李一劍出頭,他又與北君本有戰約,此事不再理會就是了。鄭王那裡等的急了,若再不盡快趕去,恐怕有不敬之意。宗主以為如何?”
鄭凜然自然明白冬雪的心意,當即笑而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