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兔嫂,小兔子被壞人抓走了,我們快去救他吧。”
“兔嫂,帶我們去救小兔子吧……”可可豆同樣很著急,扯著兔姐另一隻胳膊不肯放!
兔子是哥倆在地球上找了18年的任務目標,族長有令,必須要帶回波爾多星球,原本,哥倆決定,打完這回仗就帶兔子回去,這下可好,剛打完第二天兔子就被抓了,這對於兩個一根筋的白痴來說就是一場‘滅頂之災’。
然而,兔子臨走之前曾一再強調要可可兩兄弟聽從兔姐的吩咐,所以兩人這才苦苦纏著兔姐不罷休。
兔姐悲憤交加,撇開兩人,道:“你們扯著我幹嘛,能救兔子啊?快放開我!”可可與可可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粉條貓頭鷹等人雖然著急,但級別實在太低,有心無力,只得在旁等著兔姐發話。
說完話,兔姐為了怕內『奸』通風報信就撇開眾人,快步進到兔子的房間關上門給爺爺風驚雷發緊急訊息求援。
屋外,林欣再次哭成淚人,眾人無心勸她,任憑她獨自抹淚。
屋內,兔姐獨自坐在兔子的床上,面『色』蕭條的撫『摸』他枕頭,一滴滴倔強的晶瑩最終還是落下。
半小時後,得知事態的風驚雷集結天雷戰後所有力量前往烈火總部,一場腥風血雨,即將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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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總部,會議室內。
一份契約擺在我面前。
契約對面,暗自得意的烈焰正面帶輕鬆的等著我按手印,從此歸入烈火。然,這恰恰是我所排斥的環節,即使風驚雷真的殺害我父親,即使我真的要與天雷反戈成仇,我也不太願意加入烈火。
其實,這倒不是因為我害怕擔心烈焰會跟我耍手段,而是長期以來,烈火與天雷都是生死對頭,而我在天雷待了幾年,思想多少會有些根深蒂固,對烈火組織自然也會有不好的直觀感覺。
再著說,‘五花肉’是死在烈火的狩獵小隊之手,我尚未替他報仇,怎能投敵背義?
“小白兔,你還在猶豫什麼?難道你不想報殺父之仇了嗎?還是你心裡不捨風驚雷的孫女,情願讓自己的父親死不瞑目?”
烈焰的見我猶豫不決,巧妙的給我壓力,而他的這番話,字字都戳在我心裡!要知道,哪個從就沒有父親的小孩,承受了這麼多年別人的白眼與嘲笑會不萬般痛恨自己的殺父仇人?
可是,烈焰猜的對,我真真的放不下兔姐!如果我選擇報仇,兔姐必定阻攔,到時我怎麼辦?殺還是不殺?這是個艱難的抉擇!殺了,就等於與兔姐恩斷義絕;不殺,我對不起父親在天之靈,也對不起母親從小含辛茹苦將我養大……
再有,我更對不起自己的內心,我怕將來自己會睡不著……每每臨睡都會想起這段血海深仇!
正當這時,會議室的大門突然開了,疾步閃進一個人,白『色』制服,穿得像個從事後勤保障的,不過,從身形速度上分析,應該是高階水準以上的人物。
那人在烈焰面前站定,謙卑恭敬的哈腰點頭,見我在場,隨即慌慌張張附嘴到烈焰耳邊,說道著一些話,神『色』顯得相當急切緊張。
說著說著,我清晰的看到烈焰面部表情陡變,從一臉的淡然微笑,一下成了憤怒繃緊,簡直跟死了老爸似的。
“媽的,風驚雷這斷子絕孫的王八蛋……”聽完竊語彙報後,烈焰沒忍住,憤怒到口中嘣髒話,隨即,他急忙起身要走,並不忘將一隻通訊器丟給我,道:
“小白兔,你好好考慮考慮,我不強求你,也不關押你,就當是我對你的一種誠意吧!現在風驚雷打上門來了,我得出去應付一下,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若有急事,你可以用這通訊器聯絡我。”
說著,烈焰一豎紅眉,一瞪眼,怒氣衝衝的疾步出門。他的速度極快,一晃而失,想必不在風驚雷之下,導致我連個模糊的幻影都沒瞧見。可見,我此刻的實力與他真乃天差之別,幸好剛剛選擇聽故事而非選擇逃跑,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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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輪流轉,今日到烈火!
昨日清晨,烈火聯合軍方齊聚天雷總部,將天雷搞得幾乎癱瘓;這日倒好,情勢顛倒,風驚雷為了我居然不顧傷員安危,集結了天雷所有可戰之士,齊聚烈火總部,試圖討伐烈火。
至於軍方嘛,不聲不響,一個小兵都不派,擺明了坐山觀虎鬥,恨不得天雷與烈火同歸於盡。甚至,我都懷疑陰森森的若克是否猜準烈火若是擒了我,天雷必來找麻煩,所以才假裝好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