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們兩隻烏鴉原來是一般黑啊!”
“不,黑的是我,你……”大大的手掌張開覆住她結實豐滿的胸脯,健康的褐與細緻的白,清楚分明。“白得很!”
“你也錯了,黑的……”她的手悄悄往下一把掌握住他的雄偉。“在這兒呢!”
“你……”他的聲音窒息了。“想點火嗎?”
“你才剛熄火……”她的眼眸狡黠地眨呀眨的。“點得起來嗎?”
“笑話!”他猛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早已經點燃了!”
男人“點”不起來的時候也就完蛋了!
她吃吃發笑。“那就讓它再燃燒一次吧!”
看樣子,他們這輩子真的別想洗……
“等等,我們先去刷牙!”
“咦?”
“早上一定要刷牙,這是最基本的衛生觀念。”
“少一天不刷也不會死吧?我保證不會嫌你口臭,OK?”
“不行,怠惰就是從一次、兩次開始的!”
“可是,一下床就會‘熄火'了啦!”
事實上,已經“熄火”了!
“放心,我會負責再點燃,來,一起去刷牙!”
……
中午的陽光正熾熱,但由於樓房是在樹林間,因此還是滿蔭涼的,清風徐徐吹來,更是心曠神怡,連冷氣都不需要。
“那兩個小鬼呢?”
近午時分,夫妻倆終於在飢餓的催促下起身淋浴,匆匆下樓,不料卻怎麼也找不著兩個小鬼,步維竹忙逮住路過的原住民管家胡麗詢問。
“用過早餐之後,阿奈就帶他們去釣魚,我想差不多快回來了。”阿奈是胡麗的丈夫,負責粗重雜務。“先生夫人要用餐了嗎?”
“對,午餐,在露臺。”
“當然,是午餐。”胡麗竊笑著轉回廚房裡去,不提他們為何沒下樓來用早餐的事。
“她笑得真曖昧。”鬱漫依喃喃道,跟隨在步維竹身後朝露臺而去。
“因為我們做得很曖昧。”步維竹若無其事地說。
“我不信她和她的男人沒做過這種事。”鬱漫依噘著嘴嘟囔。
“你以為呢?”一走出露臺,步維竹便朝遠方眺去,旋即指向小溪方向。
“瞧,他們回來了!”
其實也用不著他的指示,大老遠的鬱漫依就可以聽見小鬼們的鬥嘴笑鬧聲了。
“他們好像很愉快。”
“因為他們是野孩子!”
野?!
鬱漫依挑眉橫過眼去。“對,就跟你一樣野。”
步維竹淡淡瞟她一下。“錯,是跟你一樣野。”
“他們是你的孩子,自然是跟你一樣野。”鬱漫依不服氣地反駁回去。
“又錯,他們是你生的,理所當然像你多些。”步維竹的口吻更客氣了。“你知道,我一直很奇怪他們兩個那種活潑外向的個性到底由何而來,現在,我終於明白了。”
鬱漫依瞪眼望住他,他回以無辜的眼神,看得她沒來由地冒出一肚子火。
“好吧!他們是從垃圾箱裡撿來的。”
“還是錯,他們是自己跑到我們家裡來的。”
鬱漫依危險地玻�鵒搜郟�轎�褚廊磺崴梢遠浴�
“都不對,姬兒是我表妹。”
“原來如此,那米克就是我表弟囉?”步維竹一副恍然大悟之狀。
鬱漫依咬著牙,想啃他一口。“也不對,米克像我,米克才是我表弟。”
“說的也是,姬兒像我,所以姬兒才是我表妹。”步維竹從善如流地馬上作更正。
無論鬱漫依如何挑釁,步維竹始終以令人噴飯的機智回擊,泰然自若得教人恨得牙癢癢的,鬱漫依愈看愈是火大,正想用重炮轟擊回去,沒想到嘴一張,衝口而出的卻是爆笑聲。
“你……你……沒……沒錯,就……就是一這麼一回事!”
“請問我們在說哪一回事呢?”步維竹問得溫文。
“說……說你是白痴!”
十年相敬如賓的夫妻,他們從未試過這般針鋒相對,現在,鬱漫依才知道原來自己的丈夫不僅在臥房裡有另一種風情,還是個如此慧黠又風趣的男人,過去沉默古板的他是個標準的好丈夫,但此刻溫文親切的他卻是個令人喜愛的好伴侶。
是的,她喜歡,喜歡極了!
“我是白痴?那你又是什麼?”步維竹的語氣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