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這還不行,又派了兩個人監視我們!”
邵烈潭看向外面:“我們近處肯定是沒人,那兩條眼線就是為了看我們離不離開漁船,是聽不到我們說話的。”
“不過,也多虧小師弟告訴我們,不然我還還真沒發現,想著等到天矇矇黑的時候,就動手呢。”
武淑好想了一下:“我去吧,我的速度比你快,他們不好發現我。”
邵烈潭贊同道:“行,你去。等一下,我問清楚他們具體的方位,你再去。”
說完,就給莊墨象發了詢問訊息,很快收到了回覆。
武淑好仔細看了監視他們的兩個人具體模樣和他們所在的位置,不由罵了句娘:“你說,火鳳組織在這島上發展了多少人為他們做事!”
邵烈潭說道:“你先去右邊的那家,就說你討口水喝。”
武淑好笑道:“這個理由好。那大宅子裡的呢?”
邵烈潭想了下:“我去。這樣我們二人幾乎同時行動,可以減少一些麻煩。”
武淑好覺得邵烈潭說得在理:“你可要注意安全,那個宅子裡很可能除了眼線還有別的人在。”
“對了,你用迷藥吧,用槍有聲音會引起他們的警惕!”
邵烈潭呵呵笑著:“我也是這樣想的。”
夕陽西落,一抹豔麗的晚霞映紅了已經上了岸正在往右邊走的武淑好的眼睛。
離著邵烈潭停船五十多米的地方零星建著三間沒有院子的房子,而在最邊上的一間房子裡,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正坐在窗戶邊,一邊補著襪子,一邊不時地瞄上兩眼窗外的漁船。
縫好最後幾針,咬斷線,再抬眼就看到正朝她這邊走過來的武淑好。
中年女人趕緊把針線放在一邊,心裡擔心著她不會是發現我一直在看著他們,過來找我算賬的吧。
這麼一想,就有些緊張,抬眼又看向武淑好。
武淑好越走越近,中年女人清楚地看到了武淑好的眼睛,那兩顆閃著紅光的眼珠嚇得她一哆嗦。
這是人吧?大白天的,應該是人!
隨即響起了敲門聲,中年女人縮了縮脖子,不想開門。
可是她卻聽到武淑好的說話聲:“嬸子開門了,我口渴,討些水喝。”
敲門聲又響了幾聲,然後停下了,中年女人以為門口的人走了呢,武淑好的聲音又傳了進來:“我剛才明明看到窗戶旁邊坐著人呢,怎麼還不開門?”
“是不是我敲門的聲音有些小,她沒聽到?”
說完,啪啪作響的砸門聲響起,中年女人按著砰砰直跳的心臟:“來了,來了,別敲了,我有心臟病。”
果然敲門聲停下來,中年女人呼了口氣,把門開啟。
武淑好站在門口,重複了一遍:“嬸子,我口渴了,想討些水喝。”
中年女人忍不住還是去看剛才把她嚇著了的那雙眼睛,黑色的,沒有紅光啊!
武淑好見她直愣愣地看著自己,心裡暗道這人什麼毛病?眼睛發直,這不像是心臟病,倒是像精神病啊!
“嬸子,沒有熱水,涼水也行啊。”
中年女人哦了一聲,沒讓武淑好進屋:“你等著,我家有涼水。”
武淑好在她轉身之際,掃了眼屋子,沒其他人。
一道殘影直入這間屋子旁邊的廚房,無聲無息,武淑好到了中年女人的身後,一手刀下去,中年女人同樣無聲無息地暈了過去。
武淑好把她扶到屋子裡的床上,把被子往她身上一蓋,看了眼正在“熟睡”中的人,滿意地點點頭,轉身出了屋子,關上門。
此時,邵烈潭也走到了大宅子的後側門,敲響了門。
裡面監視的人已經由原來時不時就過去問個話的人換成了另外一個寡言的人。
這個人看到漁船上的女人去了另一邊,然後漁船上的男人又來了他這裡,心裡就有些嘀咕:他們要幹啥?怎麼還分開了呢?
不過,這個人底氣十足,在他們的地盤上,到處都是他們的人,有什麼可擔心的。
所以,開門的速度那叫一個快,開啟門問道:“幹啥?”
邵烈潭一見換人了,這宅子裡的人手挺足啊,天還沒黑就換班了!
“我口渴了,自己帶的水喝完了,想討些水喝。”
這個人一聽,可不是嘛,接班的時候,前一班就告訴他了,那隻漁船發動機出問題了,三個小時前正好漂到他們這裡,估計今天那兩人就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