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我和她住在一個宿舍,一起上課,從沒看到她和什麼男人來往啊!”
宋依依看向早已滿臉是淚的女人:“請你把你剛才說的證據拿出來,讓大家一起幫著你鑑定一下事情的真偽。”
“如果你說的這一切是真的話兒,那麼學校都會幫你討回公道的!”
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突然跑過來:“哎呀,小菊,你怎麼在這裡啊,快跟我回家。”
他轉過身,對學生管理處的人說道:“我愛人自從她爸去世之後,因為想念親人,精神上有些問題,我這就把她帶回家。”
說完,他就把這個蹲在地上的女人拽起來,要拖走。
宋依依再次高聲說道:“慢著,我們這裡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呢!”
“你這個時候把人給帶走,是不是真的做了虧心事,害怕被你媳婦說出來?”
那男人臉色一白,連忙說道:“我沒做虧心事。”
宋依依冷冷地看著他:“那你讓你媳婦把話說完,我媽總不能被人冤枉!”
“還是說,你在保護那個真正跟你勾當在一起的人呢?”
那男人非常氣憤:“我不是說了,她精神有問題,經常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兒。所以,你媽根本就是被冤枉的!”
說完,他架著那女人就要走。
宋依依的手伸進衣兜,剛要有所動作,那男人突然昏迷倒地。
周圍的人全都嚇了一跳,馬上有幾個人上前,想著把那男人抬到校醫務室去。
莊墨象出聲道:“他是因為害怕、驚恐才暈倒的,一會兒自然會醒過來,不需要去校醫務室的。”
圍觀的人半信半疑,走上前的那幾人也停止了動作。
宋依依立刻明白了,這是莊墨象出手了。
她抓緊時間,看到那女人,儘量放柔聲音:“我知道你沒有精神病,你現在趕快把證據拿出來吧。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他……”
宋依依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男人:“很快就會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
“到時候,你的孩子怎麼辦?他會好好照顧孩子嗎?顯然不會!他能夠狠心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你的孩子又算得了什麼……”
那女人身子抖了好幾下,這才用發顫的手,從內懷裡拿出三張紙。
宋依依沒有接,而是看向學生管理科的人:“請這位老師代表學校拿著證據吧。”
圍觀的人也都同意這一說法,有不少人嚷著:“老師,您趕緊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宋依依早就“看”到了紙上的內容,所以她直接問那女人:“你知道和你丈夫保持不正當關係的人姓什麼或者叫什麼名字嗎?”
那女人閉了下眼睛:“我只知道她姓史,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宋依依就是為了讓圍觀的人明白石鳳竹是清白的,所以接著問道:“是哪個字?是歷史的史字,還是石頭的石字?”
那女人答道:“是歷史的史字。我看了那三封信,我識字的。信上的落款都是這個字。”
宋依依又問道:“你丈夫是哪個系的老師?”
女人的情緒已經漸漸穩定了:“是材料系的。”
宋依依接著問道:“那你為何認定了她呢?”用目光示意了下石鳳竹。
女人露出苦笑:“這樓不是材料系的教學樓嗎,寫信的女人就是材料系的!”
“因為信裡寫著,她在教室裡聽他講課的時候,就想著兩人在床上的美妙時光……”
顯然看信的學校老師,也正看到這裡,他的臉都有些發紅。
宋依依沒想到這個年代會有人寫的情書如此放蕩露骨:“那你見過這個寫信的女人嗎?”
女人的眼睛又紅了:“沒有。我半個月前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他不讓我出門,說周圍的鄰居都是知識分子,和我說不到一塊去。”
“我就在家裡帶孩子,做家務。除了買糧、買菜,我都不出去。”
“半月前,我收拾屋子,給他的書桌擦灰。本來那個抽屜一直都上鎖的,那天可能是他忘了吧,居然沒鎖。”
“我實在好奇,就開啟來看,然後就看到了這三張紙和他偷著攢的錢。”
宋依依繼續引導著她把事情說明白:“材料系的女同學有許多人,你怎麼確定那人是誰呢?”
女人死死地咬了下嘴唇,放開後才答道:“有一張紙上面寫著讓他趕快和我離婚了,他們好結婚的話。下面畫著一男一女的結婚像,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