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用劍挑開蛇頭,取出裡面的蛇膽,見這蛇膽沒有剛才那條蟒蛇的蛇膽那麼有光澤,當下問道:“黃裳夜妹妹,這蛇死了很久了,蛇膽也不新鮮了,吃下去不知道還有沒有用處?”
黃裳夜說道:“不管它了,有總好過沒有的。”說著從我手裡接過蛇膽,仰頭吞了下去。閩閣想起剛才那蛇膽的恐怖之處,不由的又是感到一陣心悸,那蛇膽豈是人吃的。
閩閣見她吞服下蛇膽之後,立馬凝神運氣,當下也不敢出聲打擾,只是靜靜的坐在她的身邊為她護法,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的,馬上出來相救。
過得一會兒她身上煙霧繚繞,閩閣知道這是她體力恢復的標識,不由的心裡暗暗高興,過得好一陣子,那濃郁的煙霧才慢慢散去,見到閩閣在她身邊為她護法,不由的心生感激,用櫻桃小嘴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說道:“好閩哥哥,我現在好了,你幫我拿一截蛇肉過來,我用內力將它烘乾好了。”
閩閣白了她一眼說道:“你叫我好閩哥哥,我到底是好還是壞啊?”
她嘴角眉梢盡是笑意說道:“你說你是好便是好,你說你是壞便是壞了。”
閩閣白了她一眼,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得悶頭將地上的一截蛇肉撿了起來放到她的身邊,她也不作多話,伸出瑪瑙般的手掌對著蛇肉輕輕的按去,只聽的“吱吱”聲響,從那一截蛇身上掉出許多水珠,過沒有多久,便見那截蛇身上冒出許多白煙,沒一會兒功夫便凝聚出許多蛇油來。
閩閣伸手將那蛇身拿了過來,試著用火鐮將它點燃,只聽得“呼”的一聲輕響,整條蛇身便燃燒了起來。見那火苗要燒到自己的手上,趕忙用內力將它逼住,不讓它往我的手上□□。
黃裳夜見閩閣那麼快就學會了內力的應用,當下讚道:“閩哥哥,你真聰明,才一會兒功夫就學會了。”
閩閣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麼,眼見她身上的傷口又見殷紅一片,顯然是剛才逼蛇身上水珠的時候又弄裂了體內的傷口,讓鮮血流了出來。
☆、看我的絕招
閩閣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麼,眼見她身上的傷口又見殷紅一片,顯然是剛才逼蛇身上水珠的時候又弄裂了體內的傷口,讓鮮血流了出來。
他拉著她的小手,往山壁內的一個角落慢慢的走去,那些狼群見閩閣身上有火把,也不敢阻攔,自動自覺的就給我讓出一條道路讓我們走出,只是不聲不響的跟在我們後面伺機行動。
閩閣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慢慢的關注著身後的狼群,一邊小心翼翼的往裡面走去。這時又聽到那邊有人叫道:“你這個沒有良心的傢伙,快過來救我一下。”
說話的人正是李涼,閩閣心中雖然不喜他在黃裳夜面前晃來晃去,影響我與黃裳夜之間的感情,但畢竟是共患難一場,又聽得黃裳夜在我耳邊輕輕說道:“我們過去救他一下。”
當下點了點頭,慢慢向他走了過去。走到一半,見她身上的傷口鮮血越流越多,當下關切的問道:“黃裳夜妹妹,你的傷口越來越嚴重了,怎麼辦要不要先止了血再說。”
她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口搖頭說道:“放心,死不了的!”
閩閣說道:“我以前見電視上的人看見某人受傷了就用手指點他們的身上的穴道,讓他們的傷口停止流血,這是不是真的啊?”
黃裳夜點頭說道:“是啊!可惜你不會點穴。”
閩閣笑道:“誰說我不會點穴的,你看我的絕招。”說著伸手就往她身上的胸部抓去。
黃裳夜嚇了一跳,嗔道:“閩哥哥,你又來使壞,我不理你了。”說完又嘟著嘴巴,輕輕的哼了一聲表示□□。
閩閣看的不由的心裡大樂,笑道:“你不理我我會傷心死的,你就;理我一下嗎?”
一句話又將她說的“嗤嗤”發笑,說道:“你真是一個大壞蛋。”
這時他們走到李涼旁邊,見他渾身是血,都快不成人樣,估計是那些狼咬的。身上又有身子縛住手腳,閩閣走了過去,問道:“李涼,你這是怎麼回事啊?不是會驅狼嗎,怎麼給狼咬成這樣?”
李涼掙扎著說道:“快別說這風涼話了,先解開我身上的繩子再說。”
閩閣依言去接他身上的繩子,見入手處非常粗糙,感覺就好像摸著蛇的身子一般,當下奇道:“這繩子怎麼那麼奇怪,好像是蛇身子一樣?”
李涼說道:“什麼叫好像,本來就是蛇。那該死的野狼王,真他媽的變態,防狼將我咬的半死不活的不說,還用我自家養的蛇當繩子,將我捆的嚴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