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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或是我斷念也似無可如何的觀容。

盪漾哲學的汪湖我或無此浪意,

也許是愁悶也許是激索,

竟讓我遺失你這片心存。

那麼,就讓人間的白鶴作為奉禮,

翎羽散施的血紅是我殘傷的情意,

那執著的淚眼就漫視你的雙眸。

天使與精魔

隆冬的寒氣襲入肌膚的毛孔,

天漾的燦藍,枝頭下不聞蟲聲。

誰的身影在窗帷外晃動?

哦,是一隻逃竄的天使,

看她的眼神多惶愁焦急,

原來在其後有追捕的精魔。

讓我怎樣幫助你,我的安琪爾?

若能得到你的一個眼神,

亦是我不悔的無尚光榮。

讓我立刻開啟窗門,容你進來,

可是這樣,在你未曾回顧時,

精魔也許會早你先入,怎麼辦?

管不著那麼多了,為了你,

也許精魔他會破窗而入,

為了你,沉悶的死又有何妨?

我開啟窗戶一把擁她入內,

抱著她安憩在我全神的胸懷,

聽她傷殘的氣息猶似田園的D小調,

看她潔白的膚層手觸時多麼*。

她看著我,而我卻無暇顧忌到她的呻吟,

我的心力全密集於一個因為愛的主題:

憑上帝起誓讓我衛護你的軀身和靈魂,

也許精魔在對我實踐致命一擊的瞬時,

那抹飄飛的鮮血或可代表我的一頁痴情。

冬天

冬天,冬天有痴情的太陽嗎?

你看枯樹下扭晃的陰影,

那暗淡的色彩也叫人迷惑心神。

可是,明明說冬天要雪花飛舞的,

為什麼天布還是這樣蔚藍?

是風神忘記了四季輪迴嗎?

你仔細看他絕望的容態,

氣的方向依舊如昨日般招搖。

我但願痴痴的太陽會放暗它的光射,

冬天有它,我們的心要冷的冰寒。

聽說月亮在傍晚還是要偷偷現身,

朦朧的月牙兒可否印證它的傷殘?

吳剛的破斧損毀不了回原的皮根,

廣寒宮的餅食倒馨發著濃濃的香甜。

冬天,冬天到了,那麼春天還會遠嗎?

懲罰

突飛的稚鳥天境中不絕如縷,

地盤的蟲鳴優雅中塵環盪漾。

西天的雲彩剝脫它繁冗的衣飾,

東方的紅日展露它處女的姿容。

誰在傾聽幽谷百合中純粹的滴泉?

誰在領略風襲林海中朦朧的柔濤?

誰忘記了夕陽落幕時別離前的憐形低訴?

誰遺失了怒風暴雨中犯賤時的淚泣連環?

那麼,就讓地獄的煉火拷授我的煎熬,

那麼,就讓人間的冷眼搏殺我的容尊,

那麼,就讓天堂的力法懲滅我最末的息靈。

求死銘

亡度天涯浪子豪發的傷弦,

絃聲斷絕突破心靈的武鬥,

鬥在劍意十步一殺長矛截項,

項上人頭掛於沉默的牆垣。

誰在傷心或是流淚的哭泣?

戰國紅顏跳響臨終的舞壇。

我是哪顆星?哪顆星在閃動?

爍射的光華磨裂我的爆仇。

無知無覺難道我已炸碎?

可粗鄙的轟雷為何不經我的耳緣?

後知後覺我竟忘了前昔蔓延的失聽,

這沉響的爆破驗證了我的全聾。

我是在天堂仙府亦或地獄的濠溝?

不,那瘋狂的家犬和獵狗任向我肆怒,

噢,阿門,萬能的主啊!

我還尚在人間。

寫在那個女孩

相識在剎那相離卻是永久,

媚婉的枝頭可有甜露的姿容?

聽去彷彿秋音的蒼穹頂,

看去恍若春聲的百慕花。

是誰在街角哼婉哀傷的情歌?

在誰的影子裡有難捨的踟躇?

天廊的盡頭可是銀河的一洩千葉?

曖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