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我斷念也似無可如何的觀容。
盪漾哲學的汪湖我或無此浪意,
也許是愁悶也許是激索,
竟讓我遺失你這片心存。
那麼,就讓人間的白鶴作為奉禮,
翎羽散施的血紅是我殘傷的情意,
那執著的淚眼就漫視你的雙眸。
天使與精魔
隆冬的寒氣襲入肌膚的毛孔,
天漾的燦藍,枝頭下不聞蟲聲。
誰的身影在窗帷外晃動?
哦,是一隻逃竄的天使,
看她的眼神多惶愁焦急,
原來在其後有追捕的精魔。
讓我怎樣幫助你,我的安琪爾?
若能得到你的一個眼神,
亦是我不悔的無尚光榮。
讓我立刻開啟窗門,容你進來,
可是這樣,在你未曾回顧時,
精魔也許會早你先入,怎麼辦?
管不著那麼多了,為了你,
也許精魔他會破窗而入,
為了你,沉悶的死又有何妨?
我開啟窗戶一把擁她入內,
抱著她安憩在我全神的胸懷,
聽她傷殘的氣息猶似田園的D小調,
看她潔白的膚層手觸時多麼*。
她看著我,而我卻無暇顧忌到她的呻吟,
我的心力全密集於一個因為愛的主題:
憑上帝起誓讓我衛護你的軀身和靈魂,
也許精魔在對我實踐致命一擊的瞬時,
那抹飄飛的鮮血或可代表我的一頁痴情。
冬天
冬天,冬天有痴情的太陽嗎?
你看枯樹下扭晃的陰影,
那暗淡的色彩也叫人迷惑心神。
可是,明明說冬天要雪花飛舞的,
為什麼天布還是這樣蔚藍?
是風神忘記了四季輪迴嗎?
你仔細看他絕望的容態,
氣的方向依舊如昨日般招搖。
我但願痴痴的太陽會放暗它的光射,
冬天有它,我們的心要冷的冰寒。
聽說月亮在傍晚還是要偷偷現身,
朦朧的月牙兒可否印證它的傷殘?
吳剛的破斧損毀不了回原的皮根,
廣寒宮的餅食倒馨發著濃濃的香甜。
冬天,冬天到了,那麼春天還會遠嗎?
懲罰
突飛的稚鳥天境中不絕如縷,
地盤的蟲鳴優雅中塵環盪漾。
西天的雲彩剝脫它繁冗的衣飾,
東方的紅日展露它處女的姿容。
誰在傾聽幽谷百合中純粹的滴泉?
誰在領略風襲林海中朦朧的柔濤?
誰忘記了夕陽落幕時別離前的憐形低訴?
誰遺失了怒風暴雨中犯賤時的淚泣連環?
那麼,就讓地獄的煉火拷授我的煎熬,
那麼,就讓人間的冷眼搏殺我的容尊,
那麼,就讓天堂的力法懲滅我最末的息靈。
求死銘
亡度天涯浪子豪發的傷弦,
絃聲斷絕突破心靈的武鬥,
鬥在劍意十步一殺長矛截項,
項上人頭掛於沉默的牆垣。
誰在傷心或是流淚的哭泣?
戰國紅顏跳響臨終的舞壇。
我是哪顆星?哪顆星在閃動?
爍射的光華磨裂我的爆仇。
無知無覺難道我已炸碎?
可粗鄙的轟雷為何不經我的耳緣?
後知後覺我竟忘了前昔蔓延的失聽,
這沉響的爆破驗證了我的全聾。
我是在天堂仙府亦或地獄的濠溝?
不,那瘋狂的家犬和獵狗任向我肆怒,
噢,阿門,萬能的主啊!
我還尚在人間。
寫在那個女孩
相識在剎那相離卻是永久,
媚婉的枝頭可有甜露的姿容?
聽去彷彿秋音的蒼穹頂,
看去恍若春聲的百慕花。
是誰在街角哼婉哀傷的情歌?
在誰的影子裡有難捨的踟躇?
天廊的盡頭可是銀河的一洩千葉?
曖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