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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不能使白天鵝生殖,

每一餐下午,

每一頓午後,

都有彌留下遠古的賦格曲。

這個劃亂的季節,

魚不能遊,鳥不能飛,

連陸上行舟和創造亞當,

也是謊言。

我想聽夜間的敲門聲,

杜鵑啼血的嚎叫。

沒有夢,沒有飛翔,

爬在地下,*。

魚父是我三十五句詩行的象徵,

存在是走獨木橋的孤冷行路人。

母親,想你,

對不起也抹不掉五千年鳳凰的積垢。

躲在籠子裡,

施展開翅膀,

撞傷的還是自己。

今夜有暴風雨

吹斷頭顱,連火,甚至月光,

今夜有暴風雨,很大,

或者死,或者塌,風火連城,

雨不是我的家,是燕子的花。

一年,一千年,幾個小時,瞬間,

坐骨神經痛,這不是暴風雨惹的禍,

是男人不理解女人,

像錯誤碰上了錯誤。

漆黑是我的家,沒有它,

就像是沒有了乳房的母親。

季節的三子:憂鬱,土地和死亡,

哪個該嫁給詩人的初夜?

去問風女,我的妻子,也是我的仇人。

雨還在下,行走不停息,

沒有太陽的雨,像是太陽雨。

滾在火裡,沐浴像*一樣,

嘀嘀噠噠!是向日葵照著太陽響。

有病嘍!或者死亡,直達天堂,

衣服放在褲子上,女下男上。

還在響?簡直把關在房子裡的人弄得糊塗,

那個人不是我,是弟弟,刀子的弟弟。

門後面沒鬼,這個季節沒鬼,秋天沒鬼,

有的是鬼心、鬼頭、鬼腦和鬼陽器。

書本的死,我的死,還有月亮的死亡,

誰在劍下,或是刺上,或者矛裡?

今夜有暴風雨,我說過,

像說過繁花似錦的天上沒有牛郎織女。

今夜有暴風雨,

或者,今夜沒有暴風雨。

與芹有關

三十六個孩子愛我,

愛情愛我,雨愛我。

廣場上的鐘聲為誰而鳴?

這與芹有關。

我不懂味,

所以我想,所以我猜。

血饅頭和墳上花,

哪個是我心知?

三十六年前的約會,

站在汨羅崗上;

我來到柳橋堡,

這與芹有關,有關!

也許桌子几案不是

為與誰寫,為與誰知。

為詩歌寫,與太陽知,

為麥田寫,詩歌永生!

假如地球打嗆

是種予詩人的卑劣刑罰,

我又能怎樣?捂住嘴,

讓地球死往下嚥?

他從小是吃饅頭長大的嗎?

至少現在!

或者還有一段時間,

還有一段經歷。

春天裡沒有我的希望,

雖然百花綻放如風。

我愛大自然,

也許我還愛饅頭上的小血滴。

沒有門的窗戶,

或是沒有窗戶的門。

神筆馬良告之我:

無門無窗,方可自進自出。

我不懂繪畫,

正如我不懂共工怒觸不周之山,

不周山在懸崖谷,

亦或飄渺峰,這與我何干?

已經是旭日陽頭、黎明破曉、

晨曦初現的黃金時段了,

是誰在月下狂舞,花下狂歡?

這一切與芹有關;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