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使白天鵝生殖,
每一餐下午,
每一頓午後,
都有彌留下遠古的賦格曲。
這個劃亂的季節,
魚不能遊,鳥不能飛,
連陸上行舟和創造亞當,
也是謊言。
我想聽夜間的敲門聲,
杜鵑啼血的嚎叫。
沒有夢,沒有飛翔,
爬在地下,*。
魚父是我三十五句詩行的象徵,
存在是走獨木橋的孤冷行路人。
母親,想你,
對不起也抹不掉五千年鳳凰的積垢。
躲在籠子裡,
施展開翅膀,
撞傷的還是自己。
今夜有暴風雨
吹斷頭顱,連火,甚至月光,
今夜有暴風雨,很大,
或者死,或者塌,風火連城,
雨不是我的家,是燕子的花。
一年,一千年,幾個小時,瞬間,
坐骨神經痛,這不是暴風雨惹的禍,
是男人不理解女人,
像錯誤碰上了錯誤。
漆黑是我的家,沒有它,
就像是沒有了乳房的母親。
季節的三子:憂鬱,土地和死亡,
哪個該嫁給詩人的初夜?
去問風女,我的妻子,也是我的仇人。
雨還在下,行走不停息,
沒有太陽的雨,像是太陽雨。
滾在火裡,沐浴像*一樣,
嘀嘀噠噠!是向日葵照著太陽響。
有病嘍!或者死亡,直達天堂,
衣服放在褲子上,女下男上。
還在響?簡直把關在房子裡的人弄得糊塗,
那個人不是我,是弟弟,刀子的弟弟。
門後面沒鬼,這個季節沒鬼,秋天沒鬼,
有的是鬼心、鬼頭、鬼腦和鬼陽器。
書本的死,我的死,還有月亮的死亡,
誰在劍下,或是刺上,或者矛裡?
今夜有暴風雨,我說過,
像說過繁花似錦的天上沒有牛郎織女。
今夜有暴風雨,
或者,今夜沒有暴風雨。
與芹有關
三十六個孩子愛我,
愛情愛我,雨愛我。
廣場上的鐘聲為誰而鳴?
這與芹有關。
我不懂味,
所以我想,所以我猜。
血饅頭和墳上花,
哪個是我心知?
三十六年前的約會,
站在汨羅崗上;
我來到柳橋堡,
這與芹有關,有關!
也許桌子几案不是
為與誰寫,為與誰知。
為詩歌寫,與太陽知,
為麥田寫,詩歌永生!
假如地球打嗆
是種予詩人的卑劣刑罰,
我又能怎樣?捂住嘴,
讓地球死往下嚥?
他從小是吃饅頭長大的嗎?
至少現在!
或者還有一段時間,
還有一段經歷。
春天裡沒有我的希望,
雖然百花綻放如風。
我愛大自然,
也許我還愛饅頭上的小血滴。
沒有門的窗戶,
或是沒有窗戶的門。
神筆馬良告之我:
無門無窗,方可自進自出。
我不懂繪畫,
正如我不懂共工怒觸不周之山,
不周山在懸崖谷,
亦或飄渺峰,這與我何干?
已經是旭日陽頭、黎明破曉、
晨曦初現的黃金時段了,
是誰在月下狂舞,花下狂歡?
這一切與芹有關;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