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絕望下的開花人家說什麼由他講去。
天荒地老日月無光與我何干管我鳥事?
悲傷的夜晚只有鬼與我相處沒有汝的陪伴,
我只能做一次僅有一次的小丑我還能幹什麼?
朗誦詩歌是我的絕技阿波羅竟說這有點不行,
放棄也打出個屁誰叫人不能認識他自己。
隊長說切記不可讓人竄進公園否則後果自負,
天要下雨孃要嫁人喝酒的青年想打炮我能怎樣?
放起了煙花這世界還是孤獨和寂寞的要死,
沒有靈魂的天堂和沒有鬼魄的地獄兩方生死與共。
柏拉圖忘記丈母孃家的老槐樹沒有澆水的下午,
大西島沉沒在地中海從此人類退回到物種起源。
幾個人圍爐而坐談著狗屁不通的風花雪月,
蚊子*蒼蠅豬啃狼骨癲子十八摸已是屢見不鮮。
返老還童
天血下在潘神的羊角之維,
迷宮裡藏有老婦與嬰兒的啼哭。
殘陽籠罩,花神在飛,
聽見流泉的轟隆一刻萬時。
國中有難,一片肉腥,
黑暗裡朦朧如初的澀羞。
她在湖中沐浴,
想告訴我晝空有幾重天。
或棄詩從商,蘭波而已,
或駕鶴西遊,萬里外無雲。
鳴鐘而響,清晨與君子同在,
花束下的光環,載唱載歌。
蘭是秋聲中的影子,
在舞,在飄,在夕陽下巫山雲雨。
渡過阿洛迦河的第三道,
稻草的女皇向我求婚。
在西斯廷舉行盛宴,
搬到阿爾卑斯山腳度花月佳期。
一生何求?在於平淡,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彌留之際,鮮花與鮮花對劍,
一切與無限在水面返老還童。
冰河之凍
這一頭斷腳的公牛喪失*,
在荒原之野它殘殺了三百隻麋鹿。
血色殘陽也抵不住一聲嘆息,
它扶起雲霞亦步亦趨趟過黃江。
某天夜裡蛤蟆雨所向披靡,
日光峽谷和雅典衛城俱悲慘陷落。
神話之子祈願著五宮十六院,
個個都如花似玉,光怪陸離。
遠處的浮燈時收時放,自在自如,
大一與阿二河邊玩水,迴歸童年。
生命中可曾有不能承受之輕?
流浪和放逐,一種古老的遊戲。
人面獸心,或者披著羊皮的狼,
口蜜腹劍,他媽的狗日的屌毛。
多大勁?看你能否操出個海闊天空,
有多棒?聽你激發的*聲啾到零辰。
黃沙移動,大地下一片狼籍,
該死的灑血,該活的苟留。
出現閃電,雷雨轟鳴,乍隱乍現,
時光灰燼,花樣年華,收放自如。
然而縱有觸控不到的愛,
死亡也將重生,冰河之凍融釋。
因父之名
作者的父親在火山口殉教而死,
他企圖證明上帝的存在。
登上靈車,執手一揮,四方響應,
大主教和撒旦翹首相伴而來。
願者上鉤,不情者餓死,
此乃天經地義的公道話。
姨娘下午到家,
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去死吧!
藍心與天手相維護,
保持事件敘述者的回憶。
即便他死之後心魂永在,
只要原子的密碼和宇宙航天。
唯一與你我同在,
共騎魔鬼馳向布達佩期之東。
月圓花缺,水淌金流,
一個和尚偷看田裡的裸泥鰍。
三千年是凍結的雲,
亞當和夏娃曾在雲中偷情。
以父親的名義,我娶你,
哪怕*?愛到老,一萬年。
加州之夢
河舟是莊子的家,
車邊的老萊子說上陽關。
古道難行,蜀中多妖,
萬里長江不提那源頭。
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