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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欠缺理智,醉生夢死,

還落得個神經錯亂分裂。

有個朋友想寫小說,

對這點我確確不敢苟同,

平時隻字不寫,一弄就大部頭,

這實在不太好搞。

小說是下筆千言,敘事高明,

並且異常勤奮的人弄的,

連我們這些寫詩的都難以下手,

何況厭惡寫作的人?

實話實說,朋友你可不要生氣,

我是有什麼講什麼。

你試寫一篇?

寫不寫得出?

到底如何?

最後再做創作的取捨。

犧牲

冷的寒風刺骨,

這日子可真難熬。

為了千把塊錢喪失自由,

也沒辦法這是生存的規則。

天已經快要亮了,

打油詩也已寫到第八首。

閱讀了十三篇培根隨筆,

何日能看上盧克萊修?

架子擺的似乎挺大,

這班頭其實很好說話。

同事說借給我冬裝大衣,

算了吧!我已覓得一件。

怎麼還不快點出糧?

一大把事等著我去搞定。

單是影評就有三十來篇,

打油詩更是不計其數。

而且這日子實在難熬,

不打油真他媽不行。

犧牲藝術的尊嚴我也不怕,

誰叫工作如此般無聊。

記憶起海上升明月,

怎不見天涯共此時?

噢!犧牲時間的密約,

只為了寫出打油詩。

犧牲打油詩的尊嚴,

只為了消耗時間的水份。

我應該去看古希臘史詩,

學上高雅的抒情技巧。

再觀但丁、莎士比亞和歌德,

把古典主義來一次光榮復興。

索拉里星

T·S·艾略特、贊子和楚孚;

走到惠特曼家中臭罵他一頓。

尼采在瘋人院懷念莎樂美,

薩迪和泰戈爾告訴他上帝已死。

丁尼生可不吃你那一套,

瞎了眼還能像博爾赫斯般糊寫。

威廉·莎士比亞在倫敦的私生子,

彷彿叫做喬治·戈登·拜倫。

里爾克、勃朗寧和他的夫人,

在歌德和席勒的邀約下譜寫十四行曲。

雪萊探望在馬廄勞作的濟慈,

告訴他《太陽·七部書》正式出版。

狄金森和她的姐姐阿赫瑪託娃,

同時愛上了隔壁家的浪蕩子蘭波。

彌爾頓夥同海涅、聶魯達鬧起了革命,

裴多菲跳著雨果的自由至上舞。

普希金沒見到過荷爾德林的日昝,

萊蒙托夫更不知道波德萊爾的隱疾。

馬雅可夫斯基你還敢嘲笑葉賽寧?

勃洛克和布萊爾再也不把你當朋友。

金斯堡在紐約街頭見到了鮑勃·迪倫,

他們寒暄說李劼即將在第二天到達布魯克林。

朗費羅、梭羅和愛默生三個人稱兄道弟,

可維吉爾和薩福的一句話即讓他們分道揚鏢。

奧維德從來就瞧不上賀拉斯的田園牧歌,

華茲華斯倒是鍾心愛戴他的詩友柯勒律治。

騷塞發起牢騷來連紀伯倫也難以抵住,

北島、舒婷、顧城、海子四方圍攏解勸。

這些全都是發生在索拉里星的詩史,

不信你去問哥白尼和哥倫布兩兄弟。

甜蜜的生活

響亮的精靈在歌唱,

車輪滾動在歇斯底里的湖下咆哮。

黎明已到到來,

飛鳥在歡呼,聽見了晨曦的初浪。

呵!愛也光臨,神也駕到,

無處不充滿生機。

給我的,我報以微笑,

賜我的,我還以真誠。

人,我看到了人,

他們在跨,在跳,在鬧。

多美好呵!

這一片生機勃勃的大地。

來吧!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