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小時候對練武不太上心,師父便語重心長的勸,“阿凝啊,你一定要好好練武,因為練武能禦寒,咱們觀裡可沒錢買冬衣啦,要是不好好練,一到冬天就得凍成鵪鶉。”
崔凝不想做鵪鶉。
被淩氏小心護養兩日,在軟磨硬泡之下才得了自由,恰巧又是個沐休,她想到上次答應去看陳元的事情,便準備上山一趟。
淩氏誤以為她是去見以前懸山書院的同窗,“天兒也不好,你身上也不利索,不如請你的朋友們來家裡玩兒?”
“我上山去看看阿元,天黑之前就回來。”崔凝解釋道。
“阿元?”淩氏記性不差,想遍了也未曾想起她何時又認識這麼個人,“哪家姑娘?”
崔凝笑道,“他雖然長得好看極了,但可不是個女子。”她頓了一下,“早就約好了的,我這次要和小弟一道去。”
淩氏說教的話剛到嘴邊只好嚥了回去,“既然如此,也不好失約,穿厚一些,出去莫要在外亂跑,受了寒日後有你哭的時候!”
於是,冬天尚未至,崔凝已經被包的像一顆球。
崔家四房的院子就這麼大點,有什麼風吹草動滿院皆知,更何況是人精崔況?儘管所有人都支支吾吾想把事情瞞住,但崔況還是猜出個大概。
“怎麼不乾脆蠢死算了。”崔況鄙視道。
崔凝哼道,“你懂什麼!”
崔況確實不懂何謂葵水,但也知道她被一點小事嚇得寫了遺書。
“打發你小廝去幫我找五哥,告訴他我痊癒了。”崔凝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