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而知了。”
監察司相當於聖上的耳目,看似靠近中心權利,但實際上還差的很遠,聖上為監察司添了個人,再尋常不過了。
魏潛道,“在官場,絕大多數的巧合都可追尋到緣由。”
“同意。”符遠悠閒道,“慶祝破案的酒席都訂好了,都靠你了。”
魏潛遠不像他這麼悠閒,他這次來,並不是為了這一樁案子,而是為了核查邢州所有的死刑案,只是順便先到青山縣落腳罷了。
“十年前都沒告破的案子,如今說讓破就得破,不是欺負人嘛。”崔凝嘆道。
符遠笑道,“十年前咱魏大人不還小嗎?”
崔凝頗以為然的點頭,“說的也是。”
符遠笑望著她腕上一串圓圓的兔子,心裡在想,是否要放棄娶崔凝的想法。
女人最初對男人的愛慕,不是因為相貌,就是起於崇拜,魏潛要長相有長相,還如此得崔凝崇拜,妥妥的佔據高地。
從起點開始,符遠便已經輸了一局。
他的年紀已經不小了,得慎重的考慮一下,自己對崔凝的那點興趣值不值得等待幾年的時間。
在青山縣休息兩日,魏潛又帶著崔凝去了一次司家莊,而後直接轉道去了邢州,符遠則留在青山縣繼續跟進此案。
魏潛已經將卷宗清晰明確的案子都過濾掉,只留下了一些有問題的,到了邢州之後直接去了衙門開始查案。
崔凝可以看出,魏潛對司氏那個案子很感興趣,想盡量快的處理完手頭案件,再赴青山縣,於是崔凝有幸見到他把自己的能力發揮到了極致,幾乎是兩天結一案,且分析推理毫無漏洞。
崔凝作為典書,負責記錄案情,她邊記邊思考,勉勉強強跟得上魏潛的思路,持續這種高強度的腦力活動,十幾天下來,她累的手都抬不起來,腦子卻還在不斷的轉動,停都停不下來,感覺有一根弦馬上就要崩斷似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