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兩個人的親密只保持到現在這個程度就很好。
馬車停在俞府前,兩人互相整理一下儀容,斂容下車,一前一後進了衙門,頗有幾分官威。
崔凝趁著旁人都不注意的時候扭頭衝魏潛眨了一下眼,好像一隻偷吃了小魚乾的貓,魏潛不由彎了彎嘴角。
一進俞府,沉重的氣氛使所有人都收了心神。
崔凝把魏潛剛剛分析的情況跟趙捕頭說了,讓他派人私下尋找證據,自己則去內院晃了一圈,先去探望俞夫人,而後去了俞瑢的院子。
俞瑢剛剛沐浴過,倚在臨窗的地方繡個小物件。
崔凝令侍婢噤聲,遠遠站在窗外看了一會兒。俞瑢一身牙白色的衣裙,洗過的烏髮半乾著披在身後,說不出的寧靜祥和。
“崔大人。”屋裡的侍婢走出來,瞧見崔凝連忙欠身行禮。
俞瑢放下針線,起身迎了出來。
崔凝看看她的頭髮,“你若是不介意,我們進屋去說幾句話吧。”
“大人說的哪裡話,歡迎還來不及。”俞瑢側身引路,“請。”
兩人進屋坐下,崔凝看看她方才秀的東西,是一朵半開的牡丹,“我以為像瑢娘子這樣清雅端莊的人應該會喜歡蘭花、水仙之類。”
“牡丹雍容富貴,誰不喜歡呢。”俞瑢輕聲道。
崔凝笑笑,“所以人心難懂。”
“說難也難,說易也易。”俞瑢從從容容的與崔凝對答,並不主動問及她這麼晚前來的緣由。
“願聞其詳。”
俞瑢從侍婢手裡接了茶親手放到崔凝面前,垂眼緩緩道,“人心所向,無非兩樣,一是情,一是利。”
崔凝忽然覺得她一點沒有少女的朝氣,就好像看透人情世事似的,“那瑢娘子心中所向是情是利?”
“我是俗人,有情也趨利。”俞瑢眼裡有著一絲不容錯識的笑意。
崔凝再想細細分辨箇中藏著的意味,那笑意卻已經消失了。用排除法來推算,目前雖然還沒有切實證據,但幾乎已經可以確定俞瑢涉案甚深,至於她在其中做了什麼就不得而知了。(未完待續。)
ps:袖子由一隻單身狗現在變成單身流量狗了,最近上班的地方施工,袖子木有地方去,一整天端著電腦去別的部門打游擊,今天遇上突擊檢查,就……狗……帶了……一群人圍觀了一個莫名其妙蹲在前臺蹭網蹭空調蹭電暖蹭水蹭電蹭椅子。
館長請聽我解釋!!!!!館長果然給我解釋的機會了,他事後問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嗎?我立刻自我檢討:我蹭網不應該來前臺。
然後,感覺館長生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