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我殺的。”殷卓聲音微顫。
崔凝淡淡道,“時間這麼恰好,俞織如死前的幾天你讓人假扮自己帶領商隊離開長安,自己躲在這裡;就這麼巧合,她身上絕大部分地方都被破壞了,唯有最像你未婚妻的臉還好好的;你自己明明說對未婚妻此情不渝,又說俞織如就是阿如,可她慘死,你竟然端坐於此,並無哀痛之色;還有那可疑的流雲釵;此般種種,殷郎君想必得同衙門合理解釋一番才行。”
崔凝令兩名護衛駕起殷卓,直接送到馬車裡去,自己則佔了崔平香的馬,讓她坐到車伕旁邊。
崔凝雖還不太會騎馬,但會驅馬慢行。
幾個護衛把殷卓送進監察司看管,崔凝則帶著崔平香、青心等人返回俞府。
“大人,那殷大朗確是兇手?”崔平香問。
崔凝發現崔平香很看不慣自己裝傻發嗲,於是揉著臉頰道,“嚶嚶嚶,不知道呢,好煩惱啊。”
崔平香嘴角微抽,辛苦的維持著快要崩裂的表情,“請大人注意形象。”
“本大人的形象便是如此,有誰不服!”崔凝瞄了一圈其他護衛,見個個都低下頭表示臣服,滿意的點點頭,“崔平香你學著點。”
“至於兇手麼,殷卓身上的疑點很多,但也有些說不通的地方,某個很厲害的人說,破案要講證據。不過就目前殷卓的嫌疑來說,扣押他足夠了,就是殷氏告到陛下那裡也沒理。”
護衛們不太懂破案,但說起某個很厲害的人,大家都是一臉瞭然。
“大人。”
一行人方在俞府門口下馬,趙捕頭便急匆匆的迎上來,“俞府二房跟大房鬧起來了,俞尚書說是家事,把咱們都攆出來不讓進。”
難道是東窗事發?俞大郎將二房所有姑娘都禍害個遍,鬧起來都是輕的,這事要是擱在脾氣大的人身上,非得將那俞大郎碎屍萬段不行。
只是,事情也太過巧合了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