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和書記官分手之後》最快更新 [aishu55.cc]
看出他已經猜到是我,那就沒什麼好玩的了。
我鬆開手,重新將手背到身後,沖剋裡普斯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克里普斯問:“須彌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嗎?”
“嗯,找到能用的人了。”我道,“所以這不是就匆匆忙忙趕回來了嗎?”
我左右看了看,道:“那位詩人酒鬼呢?不是請我回來玩嗎?人怎麼不在?”
“這會兒他大概是在教堂前的廣場上唱歌吧,”凱亞晃了晃酒杯,說。
我轉而看向艾爾海森:“那麼,要出去走走嗎?”
他點了點頭,我便和凱亞、克里普斯道了聲再見,推開酒館的門,朝教堂的方向走過去。
路上我聽見有人在討論送花的事情,便問艾爾海森道:“你想要什麼樣的花?”
他略加思索:“我有花。”
“綠林嗎?”我想起以前種的花,回憶了一下它最終的結局,有點尷尬地想,這花被我帶回璃月後,因為缺少了精心照料和草元素的補充,很快就死了。
艾爾海森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嘲諷地“呵”了一聲,隨後說:“如果你要送,我建議你不要拿蘑菇紮成一束花的樣子。”
我震驚道:“我在你心裡就是這種人嗎?!雖然說你這個方法真的很有創意,我都沒想到。”
“這是為了以防後面你想到了,所以我提前說出來,打消你這種莫名其妙、稀奇古怪的想法。”
我道:“你能想到這種法子說明你也不遑多讓。”
“向你學習。”
“你不是說不要隨便學些奇奇怪怪沒有用的東西嗎?”
“我倒是不想。但是誰讓你天天在我耳邊詳述這種思維,就算我有意識地不去學習,潛移默化中還是受到了影響。這是不可控的。”
我說不過他,知論派高材生牙尖嘴利得很,什麼都有理。
我伸手想拽他後腰上的耳機線,手剛抓上去,便聽他道:“你好好思考一下,拽壞了拿什麼賠我。”
我立即找到了可以接話的地方,回答道:“把我賠給你呀。”
他冷笑了一聲:“那怕不是沒多久我就虧了。”
我訕訕地颳了刮臉頰,嗯,這話真不好接。
所幸他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此時我們已經到達了廣場上,溫迪的歌聲正好停歇,艾爾海森看著他向圍觀群眾討著酒,語氣很平靜地問我道:“風神知道多少?”
我說:“風無處不在。”
他用一種潛藏的算計的目光看著溫迪,即便我知道他只不過是想從溫迪身上得到一些他從未了解過的事情,卻還是為溫迪打了個寒顫。
艾爾海森看向我:“冷?”
我抬起手:“有點兒。”
他把我的手握在手心裡,暖洋洋的很舒服,像個自動發熱機。
溫迪沒討著酒,而是拿到了幾塊摩拉。他珍惜地數著這些摩拉,走到我們面前來後頭也沒抬地道:“你們終於來了——嗚呼,一百摩拉!上次欠迪盧克老爺的賬可以平掉一點點了!”
我:“你欠了多少?”
“也不多。”他笑眯眯地說,“你要幫我平了嗎?”
我罵罵咧咧地道:“我的錢就是給你們這些神平賬用的。”
幸好賺錢不難。
我把來之前準備好的錢包遞給溫迪,他端著一副正經模樣拒絕了,我準備收回來時,他又撲上來抱住我的手,把錢包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他還搖頭晃腦地說:“哎呀,我想了想,不能辜負你這一片好心呀。”
我:“……平賬去吧。”
他樂顛顛地走了,臨走前對我們道:“砂糖那孩子的實驗似乎出了點小問題,那位鍊金術士這會兒正在幫她排除錯誤因素,也許你們去星落湖的時候,能夠正巧遇上他們哦。”
我有點困惑地看著他的背影,咕噥道:“什麼實驗要跑到星落湖去做?”
找阿貝多不急於這一時,我們在城裡逛了幾圈,玩了點小遊戲,之後便碰見了旅行者。
派蒙很高興能在這裡見到我們,遠遠地揮了揮手,飛過來道:“你們竟然也來過風花節了。”
艾爾海森說:“這好像不是什麼不能讓除了蒙德人之外的人參與的節日吧?”
派蒙跺了跺腳:“我只是感嘆一下!”
艾爾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