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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某天

《[原神]和書記官分手之後》最快更新 [aishu55.cc]

001.

【璃月3705年,10月24日,晴】

風紀官清理違逆了六宗罪的學者的時候,有個人走過來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讓我小心一點,不要被他抓到我在搞禁忌研究的證據,否則即便我是大風紀官的朋友,他也會讓我明白什麼是“風紀官”。

我對他堅定的信念表示了欽佩,同時有點好奇地想,倘若他知道賢者也在做禁忌研究,他會怎麼做?是屈服於賢者的名聲與威壓,還是貫徹自己的原則?

少有人能真正做到貫徹原則這一點,我見過的人裡很多人都會屈服於各種各樣的外因,金錢、權利、名聲、安全,威逼與利誘,向來是打碎一個人骨頭的好方法。

我希望他能保持這種清明公正,當然啦,如果他只是單純地因為討厭我就這麼說的話,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最多說如果沒有其他的途徑的話,他也就只能做到這個位置了。

沒辦法摒除自己的偏見的人,眼界是很狹窄的。人就算做到了自己客觀地去看待事物,都還會因為視野有限而產生“客觀偏差”,就更別說專盯著一個人抓了。

在客觀看待事物這一方面上,我這麼久以來只見過兩個人有類似的特性。一個是鍾離先生,他看待事物的全面源於他六千年的經驗,另一個就是艾爾海森,他的客觀源於清醒的格格不入,始終以旁觀者的視角觀察周遭發生的事情,而歷史與思考為他帶來了強有力的支援。

我本身並不是一個客觀的人,只不過大多數時候透過隔離而顯得客觀。璃月有句話說的好,旁觀者清,想要看懂一盤棋局,最好的辦法當然是混在圍觀的群眾裡,蒐集其他視角的看法再加上自己本人的看法。

我有研究過艾爾海森和我的思維方式的差別,雖說都是由外向內的,但是艾爾海森的思維是蒐集——整理——思考——結論——深究——結論,後面幾步重複進行,會探究到最深層。所以他總是想得很遠,看得本質。但是我的思維方式是這樣的:蒐集——整理——思考——連結——歸納,就像是外界的資訊被我抓捕之後經過處理,迅速地和其他的資訊連鎖,並同時得到好多個線索、結論,然後就沒有更進一步了,只是聯想的範圍特別廣而已。

因為對方的思維是自己沒有的,也是自己覺得有趣的,多多接觸也許會為自己帶來不一樣的體驗——這就是最開始我們成為朋友的理由。

然後我們又迅速地被對方的知識淵博給折服了,艾爾海森是第一個能和我辯論的有來有回的人,在璃月的時候只有鍾離先生會和我聊上兩句,但是大多數時候他都很忙,我不常看見他。所以碰到艾爾海森之後我就心想,這個人我絕對要他做我的朋友,不做朋友做打辯論的對手也行,思維碰撞、觀點互換、知識交流的感覺真的好痛快啊!我當天晚上都沒睡好覺!艾爾海森你真是長了個好腦子!

不過教令院裡也確實人才濟濟,在艾爾海森之前,提納裡也會和我交流一下觀點。只不過我們的觀點通常只是在生論派相關知識和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上,那個時候我的生論派理論不夠用,經常是他單方面輸出,對我而言只能算是學習不能算是辯論。

而且提納裡看待事物的觀點也和我不一樣,怎麼說,我沒有艾爾海森那麼耿直地捍衛自己的想法的能力,在我意識到提納裡和我的觀點有所出入之後,我就沒有再和他說過類似的話題。就算有我也很少發表自己的看法,大概就是因為說出來了他也沒辦法理解,而我卻很能理解他的想法。

至於教令院的其他人……不能說沒有和我打辯論的人吧,但這些人真的太容易生氣了,而且前言不搭後語的,自己本學派理論都沒學懂就想來在我面前炫耀,我又不是他媽,才不慣著他。

說起來有個搞笑的事,在見到賽諾之前我聽過他的赫赫威名,除了他那所謂的“能讓場面瞬間冷下來”的冷笑話之外,還有他的一個光榮事蹟。據說他和同學院的學者打辯論的時候直接把對面學者給懟哭了,他認為對面那位學者提出的論點論據不足,完全是在強詞奪理,而且邏輯完全說不通,簡直就像是在為了吵架而辯論,而不是為了闡述觀點而辯論。

光說這個聽起來是不是挺能理解的?但問題是那個學者是喜歡他的女孩子,向他挑起的話題也根本就不是辯論話題,而是一句非常單純的話。結果這話和賽諾的觀點有所衝突,他就象徵性地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見,然後女學者不同意就反駁了回去,再然後兩個人莫名其妙地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