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眼中精光一閃,豎起大拇指:“小夥子厲害,老朽前一陣子剛過八十大壽!”
納尼?
四周的人都震精了,眼前這大爺看上去最多七十歲,沒想到竟然已經八十高齡了!
廖仲兄面色變了變,要不是人是自己指定的,他都有點懷疑兩人串通好作弊呢!
“老人家保養得很好啊!”張去一微笑道。
大爺樂觀地笑道:“心年輕自然身體年輕,小師傅說對不對?”
張去一點了點頭,續道:“嗯,老伯的老伴已經不在了,家中兄弟四人,你是老四,也是唯一還活著的。
你膝下有三子兩女,目前還健在一子兩女,孫輩共有十五人,男丁七,女丁八!”
大爺猛一拍桌子站起來!
廖仲兄暗喜,笑吟吟地看著,就等張去一被大爺一頓狂噴,結果大爺豎起了大拇指,一上一下地戳動,高聲道:“全中,簡直神乎其技,小師傅牛逼啊,老朽服了!”
四周響起了浪濤般的掌聲,驚歎聲此起彼伏!
陳玄風微笑地捋著鬍子,別看他對張去一信心十足,但內心還是有點忐忑的,這時終於完全放下心來,自己果然沒有看錯,小師弟的相術水平不在自己之下,甚至還有過之。
張去一有點好笑道:“老人家請坐下吧,還沒完呢,你雙親的情況……”
大爺擺了擺手道:“不用算,我排行老四都八十歲了,老豆(爸)老母肯定是掛了的!”說完轉身行了開去。
張去一蛋疼地摸了摸鼻子,這老貨果然夠率直,是個刺頭!
廖仲兄面色難看,即使不用評斷,誰都知道第一回合張去一勝了。
果然不是猛龍不過江,廖仲兄不敢再有輕視之心,偷偷地朝袁天剛打了個手勢,後者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這小動作自然逃不過張去一的神識,嘴角露出一絲譏諷,在絕對實力的面前,一切小技倆都是笑話,於是隨手在圍觀群眾中指了一名中年男子。
這名中年男子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走了出來,廖仲兄見到此人頓時暗喜,因為這個人他認識,還曾經給他家看過陽宅風水,所以對他的家中情況有所瞭解。
“廖師傅……”
“咳,這位老闆,請坐吧!”
中年男子剛想說話,廖仲兄便輕咳一聲打斷了。中年人只好住口坐下,據他了解,廖仲兄還是有些真本事的,又給自家中看過風水,自然不好讓他面子上過不去,只得裝作不認識。
這一次,廖仲兄自然大展神威,把中年男子家中的情況都“算”出來了。
中年男子抱拳隨便恭維一句便退了下去,顯然也覺得作弊臉上無光。不過,這並不妨礙廖仲兄洋洋得意,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嘛!
張去一不是傻子,自然瞧出了端倪,自己十有**給廖老二指了個相熟的人,奶奶的,這貨真是走狗屎運了。當然,人是自己指定的,也只能認了,這就是人家的“主場”優勢。
廖仲兄板回一成,陰險地瞟了一眼張去一,嘿笑道:“輪到我選人了,就你吧!”說著指向人群中一名小矮子。
這名小矮子明顯患有侏儒症,看著像個兒童,面孔卻是十分老成。
陳若蘭不禁罵道:“姓廖的不要臉,竟然找個不全人!”
“不全人”的意思並不是說這名侏儒某些器官殘缺,只是說他先天不足,發育不完全,在相學上這種人就叫不全人,這種人的命理難從面相上反映出來。
袁天剛得意地打了個響指,這人是他故意找來的,哈哈,任你相術再牛逼,一個不全人看你怎麼算。
侏儒走到張去一案前坐下,咧嘴露出兩排坑坑窪窪的蛀牙,笑嘻嘻地道:“我叫伍福,請小師傅賜教!”
張去一心中冷笑,不全人雖然不能從面相推算,但一個真正有水平的相師又怎麼可能只會相面?
相形、相骨、相心、相行,同樣可以得到很多資訊。此人兩耳兜風,牙齒髮黑沆窪,後背微陀,這可是極克六親的賤相,估計家人都被他克得差不多了!
“你是個不全人,看相就免了,把生辰八字拿出來吧,我要推算一下!”張去一淡道。
侏儒微愕,下意識地望向袁天剛,見到後者暗打眼色,於是便提筆在紙上寫了一個生辰八字。
張去瞟了一眼,淡道:“生辰八字必須是真實的,否則,小心遭天遣!”
侏儒面色微變,嘿笑道:“當然是真的,莫不成小師傅擔心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