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算傻瓜都看得出,顯然正有東西在船底下搞下破壞。
兩名親兵面如死灰地對視一眼,然後以最快速度撲向梯子,往甲板上迅速逃去。別說兩個面盆大的缺口根本堵不住,就算堵得住又能怎麼樣,船底下也不知有什麼怪物在搞破壞,堵了也是白堵,還是趁著船還沒沉,趕緊逃命的要緊。
兩名親兵一逃跑,其他參與堵漏計程車兵立即跟著逃命,而甲板上計程車兵見狀均炸開了鍋,驚恐萬狀地四處亂躥,爭搶救生艇和救生圈之類。
沙波輝又驚又怒,衝出駕駛室連開數槍,射殺了兩名正在搶救生圈計程車兵,厲聲大罵:“誰他媽的敢亂,老子崩了他!”
沙波輝積威深重,一時間,竟然把船上亂成一鍋粥計程車兵給鎮住了。然而,這時整條船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沉,江水幾乎漫上了甲板。
剛安靜下來計程車兵頓時又方寸大亂,瘋狂地搶奪救生器具,有些士兵甚至抱著一塊木頭直接就跳入了江水中。
這回無論沙波輝如何咆哮都鎮壓不住了,反正船沉了也是個死,拼一把可能把能撿回一命。
“大帥,快逃吧,船要沉了!”三名幕僚面如士色地大叫。
沙波輝氣得想吐血,本以為這次出兵輕易就能掃平烏洛鎮,沒想到這炮還沒打,船就要沉了,真他瑪的倒黴!
這個時候,沙波輝依然認為沉船隻是偶然事故,根本沒想到是被人為破壞的。這也難怪,這運沙船的船底是幾厘米厚的鋼板,除非用水雷炸才有可能破壞,怎麼可能有人搞得穿呢。
沙波輝衝到船邊,抬腳把幾名正在爭搶救生艇計程車兵踹下江中,自己一個箭步便跳上了那隻救生艇。
別看這貨體形臃腫,當年也是個身手了得的毒販子,這時生死關頭,立即爆發了小宇宙。這不,緊跟著想蹭船的三名幕僚均被他揮拳打翻在江中,然後頭也不回就迅速划走。
水底下,張去一干掉了一艏“戰艦”,立即便遊向另外那艏。
沙波輝的軍隊若是正兒八經地從陸路來,張去一還真拿他沒辦法,誰知這貨也不知抽了那條筋,竟然大張旗鼓地從水路殺來,這簡直就是找死。
以張去一的實力,在水中憋上幾個小時也不是問題,這時他像游魚般游到剩下那艏軍艦的下方,斬將劍對著船底一捅,然後略一旋轉,便輕易地切出一個臉盆大的洞口……
一時間,船上士兵開始哭爹喊娘地逃命,像下餃子般往江裡跳,很多不懂水性的立即就被湍急的江水吞沒了,能活下來的可能相當渺茫。
半炷香時間不到,兩艏軍艦便完全沉入了水中,一些沒來得游出安全距離計程車兵,立即就被捲入了船隻沉沒所造成的死亡漩渦之中,當再次浮出水面時,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數不清的屍體順著江水飄向下游,雖然沒有血腥的廝殺,但場面更加慘烈震撼。
埋伏在蕉林的佤族人均看得目瞪口呆,雖然隔著近百米遠,但江面上一片鬼哭狼嚎的情境,依舊讓人心膽發顫,渾身冒出冷汗,而作為始作俑者的張去一,卻始終沒有露面。
可正因為如此,艾保等佤族人心中的敬畏更是無以復加,只覺後背涼嗖嗖的。
那天張去一指揮一道“白光”斬殺刻殷族士兵雖然震撼,但殺的人其實不算多,而今天雖沒有現身,卻坑殺了上千人。
這時,江面上只剩下十幾只救生艇,還有數十名帶了救生圈計程車兵在漂流,拼命地向著岸邊劃去。
有幾名水性好的快要游到岸邊了,可惜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蕉林中射出的子彈射殺。
砰砰砰……
眨眼間,近岸的江水都被鮮血染成了紅色。這些生還者正好成了佤族新兵練槍的耙子!
在十幾人被射殺後,其他生還者都不敢往這邊遊了,特別是那些有救生艇的,掉頭划向江對岸。
然而這時,那艏中型漁船卻冒著黑煙噠噠地駛過來,救生艇上的生還者均露出絕望的眼神,包括沙大帥!
此刻,漁船上的霍京爽了,之前他還緊張得兩腿打顫,這時卻雄糾糾地駕著漁船撞向那些救生艇,就好像打保齡球一樣,來回碾了幾遍,所有救艇無一例外全部翻沉。
嘩啦……
江中一條白影沖天而起,飄然落在漁船上,赫然正是張去一,靈力運轉數週,身上的江水全部被蒸乾。
“張少,幸不辱命,全部搞定了!”霍京眼神中滿是敬畏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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