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以便它日能得多一個輔助。
於是,他叫人事先去通報楚子堯,說他傍晚會去那邊走走。
到了傍晚,楚子燦便去了楚子堯的住處。
正在書房裡專心練字的楚子堯忙上前來迎接。
“什麼風把大哥這個大忙人給吹來了?”楚子堯一邊招待他坐一邊笑著問。
“想到已經很久沒有來你這邊走動了,所以特地來看看。”楚子燦拍著他的肩膀答。
“大哥這話讓我慚愧不已啊,理應是我去探望大哥才對。”楚子堯忙說。
“兄弟之間哪需這般客氣?對了,你最近有沒有去探望你娘?”
“最近沒有,三個月前去了一下,但她似乎很不高興,還叫我下次別去了。”楚子堯說,神色忽地黯然。
楚子燦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或許是她不想你因看見她而傷心吧。”
“應該是,她對自己的前程似乎不報希望了,可我又沒有辦法……誰敢得罪父皇呢。”
“是呀,是呀!”楚子燦頗有感觸。
“那大哥有去看望你孃親嗎?”楚子堯問。心裡忽然覺得——原來他們兩人的遭遇竟是如此的相似。
“也是三個月前去看了。”楚子燦說。
“哦。”
一提到自己的孃親,兩人的神色便暗淡了下來。
他們的母親都因為想要加.害於吉娜皇后而落得今天這個下場,而光昭帝如今除了吉娜皇后之外對其他妃嬪也不再感興趣,他們哪裡敢再在他的面前為自己的孃親求情?
也正因為這樣,他們對楚子厚和吉娜皇后這對母子充滿了妒忌。
可那又能怎樣?
“三弟,我們喝幾杯酒吧。”楚子燦抬眼望著神色憂鬱的楚子堯說。
他今天來就是想要和楚子堯達到共鳴的效果的,他想要一步步地讓這個弟弟站在自己這邊。
“好啊,哥哥,你想喝哪種?”楚子堯問。
楚子燦正欲回答時忽然聽見谷公公在外面通報說:“皇上駕到。”
兩人皆神色一驚,忙急急地出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