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那不正是泖國換宰相的時候嗎?”光昭帝一臉的驚訝,又像是隱約明白了些什麼。
“是的,那正是曦國在邊境建鏈式堡壘的時候,那時候臣女向您申請到邊境去考察工作,也就在那個時候臣女和現泖國的宰相劉銘見了一面。”喜臻答道。
“你怎麼會和泖國的宰相有來往的?你們先前認識嗎?”光昭帝肅顏問道。
要知道,她不經他的允許就這麼秘密地和他國的高官這般見面便等同於奸細行為,是必須得好好拷問的。好在他對她向來信任,也知道她的為人和品性,他才沒有發脾氣。
他還記得那次沈喜臻是和五名護衛一起去的邊境,當沈喜臻一行人回來後他還親自秘密地召見那五名護衛,以瞭解沈喜臻那段時間在邊境的行蹤,得到的回答都毫無可疑的徵象,那她是怎麼和劉銘見面的?
“劉銘的父親是曦國人,早年在泖國經商,認識了泖國的一位姑娘,兩人暗生情愫,不久之後那姑娘便有了身孕,正當兩人準備成親時劉銘的父親因救人而不幸身亡,所以他的孃親便懷著他嫁給了泖國的一箇中年人。”喜臻向光昭帝解釋道。
光昭帝津津有味地聽著,沒有插話。
“劉銘的親伯伯後來去泖國探望過他幾次,後來還保持信件聯絡,所以劉銘對曦國這邊的情況也比較瞭解。他的堂哥是龍字號鏢局的隊長,名叫劉奄臣。”喜臻繼續解釋道。
“也就是上次北疆之戰時幫忙到泖國去購進大批次石流黃和土硝的那個人嗎?”光昭帝問。
“正是。臣女跟劉隊長有些交情,因此能夠透過他來傳信給劉銘。”
光昭帝恍然大悟。
“那次在邊境時,劉銘扮成送飯的農夫前來見臣女,所以臣女能和他部署得了相關的事項。”
“也就是說——兩年前你就有心部署奪取泖國政.權的事了?”光昭帝覺得事情變得有趣了。
“說句老實話。那時候臣女還未曾想到這麼遠,只是想先走出這一步再算,畢竟泖國是不能不防的,倒不如我們先取得個主動權。”
“所以你和劉銘在那次見面後不久劉銘就當了宰相,所以泖國後來與我們曦國的關係就有所改善。”光昭帝微笑著說,他越來越佩服這丫頭的審時善斷了。
“是的,所以臣女此次想女扮男裝並易容成另外一個人悄悄地混進泖國的朝臣隊伍當中。打著幫忙興國和策劃攻打曦國北部的名義將他們的主力黨羽剷除或者控制住。慢慢地引入我們這邊的人。這個計劃需要皇上的鼎力支援。”
“大概需要多長的時間?”光昭帝問。
“快則三個半月,慢則半年。”喜臻忙答道。
“這正好是在你和清平王成親的時間段內哦。”光昭帝略顯遲疑。
“臣女會跟清平王好好解釋的,如果不行。最多也是推遲一個來月成親的樣子。”想到這,喜臻對楚子厚心生愧疚,確實,她讓他等得實在太久了點。
“好的。你希望朕怎麼樣支援你?”
“安排一批信得過又有能力的人潛入泖國的各個行業,臣女需要和他們保持密切的聯絡。”
“可以。但你一定要小心,人一多就很難控制局面的了。”光昭帝說。
“臣女會多加註意的,另外,這一批人可否由臣女來直招?當然。是絕對不對外公開的,只需要皇上以及幾位信得過的大臣幫忙張羅便好。”
“行。那朕明日便做安排。”
“多謝皇上!那臣女現在就給皇上獻上一首新曲。”
“嗯嗯。”
一曲完畢之後,沈喜臻說:“臣女在出發之前想要先將臣女和清平王的婚禮事宜先落實妥當。但由於臣女也不知需要怎麼做才妥當,還望皇上派幾個熟悉流程的媽子來幫忙。”
“沒問題。”光昭帝立即叫宮女去請了劉媽來。
劉媽媽是一位五十來歲的婦人。從她的眼神便知她是一位見過世面的、聰明伶俐的人。
“劉媽媽,你今日就跟廣安候好好地說一說置辦婚禮的事吧,然後將需要購買的東西列個條子交上來,朕會派人去購置的。”光昭帝吩咐道。
他當年的婚禮也是劉媽幫忙張羅的。
“是,皇上!”劉媽得了令,與沈喜臻一起退了下去。
“其實也沒有多複雜,首先是宴請的人員名單,這個小的感覺就由皇上做主好了,當然廣安候可以先將您自己想要宴請的人員列出來。接著就是幫你們兩位新人量身做婚服,由於清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