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好色的花貓打賞的平安符,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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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世,尤其是女人,都希望能找到一個如意郎君一起面對未來的風雨,都希望生病時有人照顧、傷心時有人安慰、快樂時有人分享、無助時有人幫助、失落時有人陪伴、氣餒時有人鼓勵,喜臻覺得自己找到了這樣的一個人,所以她希望自己也能這樣對待他。
“明天的婚禮一定要如期舉行。”這是喜臻的決心,即使在被高燒燒得頭腦迷糊時她也清楚地記得自己的這個決心。
不過就是發高燒而已,就算再嚴重的事情她也不想耽擱自己的婚事。
楚子厚感慨萬千,當著香兒的面便親了喜臻。
“今日我陪著你,所有你需要了解的禮節我都會和你一起了解,屆時你做不來的我會幫著你。”楚子厚望著她說,眼神裡透著無限溺寵。
“好!”沈喜臻笑著點頭。
楚子厚將她放躺在床上,為她掖好被子,柔聲說:“乖,好好地睡一覺,睡醒了你的身體也就好了。”
“那你別走。”沈喜臻抓著他的手說,平生第一次那麼依賴一個人。
當一個女子變得依賴一個人時也是因為心裡對他有信賴和愛吧?沈喜臻覺得自己和他之間已然是同命運的人了。
而楚子厚何嘗不是同樣的感觸?
“乖,我不走,我就在這陪著你。”楚子厚撫摸著她的頭說。
喜臻便乖乖地閉上了眼睛,很快便進入了夢鄉。夢裡,她和楚子厚像兩條魚兒般在水中暢快地遊著。一直遊向遙遠的大海……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發現楚子厚果然並沒有走,而是坐在她床前的椅子上,眼神和煦地望著她。
見她醒來,楚子厚忙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說:“嗯,沒先前那麼燙了。”
於是便叫香兒去端藥湯來。
從香兒那裡接過藥湯。楚子厚便要喂喜臻。喜臻忙說:“不用你喂,你端著我自己喝就好。”說罷,幾口就將那一碗苦苦的藥湯給喝完了。
這丫頭。倒是很勇敢,楚子厚對她的敬佩之意又增添了幾分。
“子厚,你回去休息吧,我感覺好多了。”沈喜望著他略顯疲憊的雙眼說。心裡也特別心疼他。
“好,那我明天便過來接你。”楚子厚微笑著說。
是啊。明天她便要嫁給他了,要住進王爺府和他一塊過日子了,沈喜臻的臉色微紅,甜笑著點了點頭。
楚子厚便親了一下她的臉。然後才腳步輕快地走出去。
走到門口時他不忘回頭看了她一眼,看到她含笑著目送他,他的心神一震。忙衝她會心一笑。
太陽下山了,感覺燒已退去不少的沈喜臻輕輕地下了床。穿上鞋子往大廳走去。
杜七娘和沈喜斌正在大廳裡商量事情,見沈喜臻進來,臉上頓時露出欣喜的笑容。
“哎喲,比昨天精神多了。”杜七娘笑著說。
沈喜斌看了也鬆了一口氣,忙給她搬過一張椅子來。
“娘、哥,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麼?”沈喜臻問。
她的頭雖然還很重、聲音也有點沙啞、喉嚨也還疼著,可她的心情卻是極好的。
“沒有什麼事了,你今晚只管好好地睡個好覺便是。對了,你想吃點什麼?我叫廚房去做。”杜七娘輕拍著她的手說。
“我只想喝雪梨糖水。”喜臻說。
“好,那我叫廚房的人給你做去。”沈喜斌說,立即起身走了出去。
沈喜臻望著哥哥的背影微笑。大哥是個不太擅長用語言表達感情的人,可他總是會用行動來將一切事情做得妥帖,她很愛她這位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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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沈喜臻很早便起床了,雖然頭也還是有點暈,喉嚨也還是沙啞的,不過由於睡足了覺,精神倒是很好。
杜七娘和姬月蓮便領了負責梳頭的婦女進來為沈喜臻梳頭。
“一梳梳到頭,富貴不用愁。二梳梳到頭,無病又無憂;。三梳梳到頭,多子又多壽。再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雙飛。三梳梳到尾,永結同心佩。有頭有尾,富富貴貴。”那負責梳頭的婦女用一種很好聽的強調不緊不慢地唱著,聽得沈喜臻不自覺地紅了眼眶,杜七娘和姬月蓮也連連抹淚。
沈喜臻這才真切地意識到——今日之後自己便是他人婦了。
皇宮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