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的美好大多都可透過自身的努力而獲得,阿臻,別辜負了你的天賦和靈力,好好地運用它們,做更多美好的事。”這是玄機道長在信末附的一句話,喜臻看完後覺得心裡暖乎乎的,甜甜的笑容便浮現在了臉上。
“道長跟你說了些什麼?看你笑得那麼開心。”楚子厚俯身問她,眼神裡充滿了溫柔。
沈喜臻頓時臉色微紅,忙將玄機道長的信遞給他看。
她和他之間已經沒有秘密,一切事情都可以分享。
楚子厚看了道長的那封信後不禁大吃一驚。
脫胎換骨?置換靈氣?他雖對玄學也有所涉獵,但自然比不得已經潛心修煉了十幾年的沈喜臻那般精通,所以對玄機道長的這番話頗有些好奇。
“只要對你的身體有益就成。”楚子厚笑著說。
無論任何時候,他最關心的還是她的身體。
喜臻點了點頭。
“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楚子厚撫著她的頭問。
“嗯。”喜臻剛清醒過來,人還很疲倦,所以沒有多說話,只簡單地應著。
楚子厚立即將她抱起,直往用餐房走去。
杜七娘和姬月蓮看楚子厚這麼疼愛沈喜臻,心裡也很感欣慰。
吃過了午餐,沈喜臻的臉色漸漸轉紅潤,看起來又跟健康時一樣了,杜七娘和姬月蓮便識趣地告辭回家去了。
楚子厚又將沈喜臻抱回床上。
“乖,你好好地休息一下,我回宮去見一下父王,晚上會回來。”楚子厚柔聲地對她說。
他剛從北部治水回來,是應該先向光昭帝彙報工作的。所以喜臻忙說:“嗯嗯,你去吧。”
楚子厚於是換了一身衣服出門。
躺在床上的沈喜臻開始計劃她接下來要乾的事。
先在家休息兩天,順便陪陪楚子厚,然後去千佛洞靜修幾天,回來之後便要跟進各地女子學堂的建校情況了。
如今既然自己已經清醒過來,就得以最佳的狀態出現在楚子厚的面前才是,於是她趕緊閉眼休息。希望透過補眠讓楚子厚從宮裡回來時能看到一個神采奕奕的她。
因此她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待她醒來。太陽已經西斜,她忙叫香兒給她準備洗澡水。
躺在浴桶裡的她只覺得渾身都舒展開來了。她想著玄機道長說的‘你的靈力也將提升’,心裡就倍覺安慰。如果這次的大病和契機能夠使她脫胎換骨的話。那她以後在玄術上的施展應該會更加出神入化。
夕陽從貼著紅雙喜的窗欞外照射進來,那光線正好照在她光潔的肌膚上,她緩緩地閉上眼睛,感受著身體被夕陽撫摸的感覺。
突然。一雙修長有力的手從她的身後伸進水中,將她攔腰懷抱著。那熟悉的男性氣息便隨著她的呼吸進入她的神經,是楚子厚回來了,她大喜,忙說:“你回來啦!”
“嗯。”他簡潔地應了一句便將她攔腰抱起。同時將她的浴袍蓋在她的身上,便往寢房走去。
“我的大美人,下次可不要在浴桶裡擺出那麼*的姿勢來。看得夫君我都快要流鼻血了。”他一邊親著她臉一邊在她的耳邊低聲地說。
沈喜臻的臉頓時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哦。”她乖乖地點頭。
楚子厚低低地笑著:“可是我很喜歡。”
沈喜臻立即瞪了他一眼,他便開心地笑起來。
楚子厚直接將她放躺在床上。然後在她的身旁躺下,雙手依然環抱著她的纖腰。
丫鬟們心照不宣地幫他們關上了房門。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喜臻望著他明亮的雙眼問。
“剛回來的,一回來便來見你了。”他說,一隻手輕輕地撫上了她胸前的豐盈,溫柔地摩挲著。
他的手彷彿帶火一樣,使得她渾身都隨之火燙起來,她不由得伸手回抱了他。
過了一會兒,他將手抽出來,捧著她的臉由衷地說:“看到你清醒了過來,活生生地出現在我的眼前,這感覺真好!”
“我也是,我之前也好擔心自己會醒不過來,好擔心以後再也看不到你。”喜臻說,主動地抱緊了他。
透過薄薄的睡袍,她玲瓏的曲線若隱若現,撩撥得他渾身的血液都加快了流動。
但他知道她才大病初癒,需要好好地調養,因此並不敢造次,除了緊緊地抱著她和親她的唇之外並無其他的動作。
如此耳鬢廝磨了一會兒,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