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告訴我,有沒有想我?”楚子厚一手撫摸著她瀑布般的長髮一手捧著她的臉問,目光就像夏日正午的陽光般熱烈,剛才還滿室的旖旎.春光,現在是激情過後的清談,但還是同樣讓她覺得渾身熱乎乎的。
他千里迢迢地趕回來就為了能看她一眼、抱她一下、共度一晚以及和她說上幾句話,只要這樣他就心滿意足了。
無論人或物,要足夠珍貴,別人才會產生珍惜之心,在楚子厚的心目中,沈喜臻就是這世上稀有的珍寶,他巴不得將她永遠地呵護在懷中。
“有。”沈喜臻撫摸著他寬闊的胸膛說。
“有多想?”楚子厚在她的耳邊放低聲音問,熱熱的呼吸呵在她的耳邊,讓她渾身又不自覺地火燙起來。
“你知道我有多想的。”沈喜臻紅著臉說,再肉麻的話她又不太好意思說出來。楚子厚露出了一個心滿意足的微笑,湊近她的臉去吻住她了的唇。
唇齒交纏、輾轉吸吮,加上不著寸縷的兩人的肌膚間的接觸,很快便將兩人的情yu又撩撥了起來,楚子厚一個翻身便將沈喜臻壓在了身下,一隻手將被子一蓋,被子下立即展開了一場銷魂入骨的運動。
明日他又得趕回北部去治水了,所以他很珍惜和沈喜臻在一起的每分每秒,要不是因為沈喜臻也有工作在身,他真想把她一起帶走,不至於每天都因想念而折騰得睡不著。
潮退了,兩人筋疲力盡卻又無比滿足地躺下,楚子厚樓著她的纖腰說:“我在北部時特意召見了劉銘,我們一見如故。聊了很久,他這個人值得重用。”
“是,他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這次若沒有他的幫助我們也不可能拿得下泖國,這樣的賢能人士自然得加以重用。”沈喜臻握緊他的手說。
他也反手將她握住,彼此的感覺又更親密了些。
“不過他只肯留在北部任職,不肯回京城這邊。否則的話他完全可以當曦國的宰相。”楚子厚若有所思地說。
“或許是因為北部是他母親的故鄉吧。加之他也是在那裡出生和長大的,對那裡的感情自然要濃烈一些。”喜臻說。
“嗯嗯,其實北部有很多居民是怨恨他的。罵他是賣.國.賊,可他似乎一點也不在乎,還是對大家和和氣氣的。”楚子厚想起了劉銘那大智若愚的模樣,心裡的敬佩又不由得增加了幾分。
“可見他是挺有度量的!有他在北部也好。畢竟他熟悉那片土地和那裡的人民,他有能力將那裡管得好好的。若我們外派別的人去恐怕是達不到現在這效果的。”沈喜臻分析道。
“嗯嗯,娘子分析得很有道理。”楚子厚笑著親了親她。
……………….
天剛矇矇亮,楚子厚便辭別了沈喜臻,帶著二十餘人往北部出發。望著騎馬飛奔的楚子厚那矯健又飄逸的身影。沈喜臻的心裡便泛起了無限的柔情。
她愛的男人,現在已經成為了曦國有名的治水天才,而且也在外交和經濟上開始展露風頭。因而在曦國百姓心中的威望與日俱增,快要與她的聲名齊平了。她由衷地為他而高興。
一想到他對他的溫柔和體貼。想到他望向自己時那無比珍愛的眼神,她的心裡就像喝了蜜一樣的甜。
由於忙於監察道路工程,沈喜臻已經五天沒有進宮去了,今日正好要進宮向光昭帝彙報工程進度,因此她在送走楚子厚後便直接進了宮。
“如今大部分主幹道都擴建好了,臣女看很多家裡稍有寬餘的人家都買了一車一馬,以後出行也更加方便了。”沈喜臻向光昭帝彙報道。
光昭帝頜首微笑,語氣欣慰地說:“是啊,尤其是隧道的開發,使得很多路段的路程快了一半多,很多人以前出個門都要翻山越嶺的,如今倒是一出門便可以趕著馬車了,交通問題改善了生活就是不一樣啊!”
“是的。對了,皇上,以人們對馬的普遍需求,臣女建議在北疆和西域兩邊建立大型的養馬場…….”沈喜臻又娓娓地進諫道。
光昭帝靜靜地聽著,時不時地挑挑眉,一開始還不以為然,聽到後面就變得危襟正坐起來了。
“北疆和西域山多草肥而且空氣好,從那裡養出來的馬匹自然也會比較壯碩兼有靈氣,因此也能賣得個好價錢,假如以飼養五千匹來算,朝廷每一匹收10%的稅,五千匹算下來就是一筆很客觀的數目了,這樣的話三年下來就能填補擴建公路所花的銀兩了。還有,隨著馬匹的需求的增多,我們的馬車行業也會被帶動得興旺起來,臣女前天專門到京城的那幾個馬車市場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