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娘便朝她招手,似有秘密要說。
喜臻忙提著裙襬朝她走過去。
“你二哥回信了,我還沒拆開來看,既然是你寫給他的,就由你來拆看吧。”杜七娘將一個印著花鳥蟲魚的藍色封信遞給她。
“好。”喜臻想到她去信問二哥的那個問題,當即滿懷期待地將之開啟。
果然,沈喜聰在信中除了問候大家之外著重就她問的問題做了回覆“……那個小丫頭的心思我是理解的,我對她一直以來對我的關心和愛慕表示感謝,然而,我恐怕還是要辜負她這番深情了。她應該找個比我更懂得關心和疼愛她的人,所以請你幫我轉達我的意思給她吧,倘若因此而傷了她的心,我感到十分之抱歉,下次回去時我一定會親自向她賠禮道歉的。”
他的話已經很明顯——他希望香兒終止掉對他的這種情愫。
喜臻握著那封信沉思了好一會兒。
杜七娘見她神情凝重,忙問:“聰兒說了些什麼?”
喜臻將信遞給她看。
看完這封信,杜七娘恍然大悟:“難怪,我之前雖有所察覺但並沒有往這方面深想,還是你出馬見效快。”
“只是,不知香兒得知這個結果後會是怎麼個反應,那丫頭表面大大咧咧實則心思還是蠻慎密的。你好好地跟她說一說吧。”杜七娘又接著說。
“嗯嗯,我現在就去跟她說。”喜臻起身回書房。
“去叫香兒到我的書房來。”喜臻對下人說。
下人立即領命而去。
香兒和胡椒正在西院的空地上收拾曬了一天的書。
聽得喜臻找她,香兒便知應是沈喜聰那邊回了信,忙往喜臻的書房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