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楚子厚遠在北疆,所以沒能趕來參加。又因為這個婚期是後來重新定的,所以楚子厚在得知時想趕回來參加已是來不及,故只能以書信的方式對他表達了祝賀,又為自己的失約而深表抱歉。
洞房裡,喝過交杯酒後的太子忽然悲從中來,又接著倒酒連喝幾杯,因此還沒洞房便醉趴在了桌上。
久等不見來掀頭蓋的花月謠感到疑惑,忙自己悄悄地將頭蓋掀開,立即看見了醉倒的太子,不由得一陣心疼,忙扶他到床上躺下,又給他灌了一杯濃茶。
看著他緊鎖的眉頭,花月謠心如刀絞。
她知道文慈皇后事件,自然也曉得他的心傷,她為他嘆息。
“從今往後,就讓我來彌補文慈皇后對你的愛吧,我希望我能做得比她更好。”她在心裡暗暗地說,一邊伸手輕輕地撫摸著他那充滿男子氣的臉。
太子的眼睫毛動了動,然後面朝裡面翻了個身,她驚得趕忙將手縮回來。
不一會兒,屋子裡便傳來太子熟睡的微鼾聲。
花月謠的眼皮也直打架了,她為他蓋好被子,在他的身側輕輕地躺下。
很快,她也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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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花月謠從夢中醒來時發現天還未亮,太子的一隻手正搭在她胸前,他的整個身子也轉向了她。
他的氣息呵在她的臉上,使她感覺臉上熱辣辣的,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撫摸他的臉。
瞬間,她的手便被他握住了,嚇得她‘啊’的一聲。
“在洞房花燭夜裡我卻自顧自地睡去了,真是我的不對。”他望著她嬌豔的臉龐說。
“沒什麼,您當時喝醉了。”
“可是你的眼神裡分明寫著不滿。”
“我哪有?”花月謠忙掩飾。
“我看出來了。”
“那夫君的臉上也寫滿了悲傷。”
“我哪有?”太子學著他的語氣說。
花月謠笑了。
“夫君,難道我們成親也不能讓您變得開心一點麼?”她雙目柔柔地望著他問。
他的眼神頓變冷冽。
“對不起!”她趕忙紅著臉說。
“我沒事。”他半支撐起身體來,用審視的眼光打量著她。
越發覺得眼前人明媚動人。
他才忽然想起這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怎麼啦?”花月謠見他若有所思,忙問。
“沒什麼,呃,就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太子紅著臉答道。
雖然已經二十歲,但還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所以他也不知該怎麼做。他又很擔心會弄疼她,或者表現得讓她不夠滿意。
冰雪聰明的花月謠馬上看出了他的顧慮,笑著說:“既然我們已經是夫妻,便應該有難同當有福共享,夫君有何事是不能跟妾身講的呢?”
“這事不太好講,還是用行動來表達好了。”
“……”還沒等她說話他便忽然將她壓在身下,雙手用力地扒開她的衣服,吻向她那如雪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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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後,在即將要搬進靜思園前,太子到冷宮裡去看望文慈皇后。
當文慈皇后聽說太子來了時頓時喜笑顏開,朝他快步走過去。
想到因自己的大意而讓允氏的那封信落在審判官的手上,進而使得母親的罪名成立,太子的心口就像被刺了一刀般生生地發疼。
他走近她,緊緊地握住她的手,未語淚先流。
“母……孃親,對不起!”他朝著她直直地跪下。
“你不需要抱歉,我兒,這是天意使然,就算你再小心謹慎,那封信也終歸是會被人發現的。”她笑著說。
“可我還是感到很抱歉。”太子淚如泉湧。
她渾身顫抖了一下,也溼潤了眼眶。
“那麼,答應我,抖擻精神好好地活下去。我等著你來救我。”她靜靜地說。
他明白她這話的意思,她希望他能成王,只要他能登上皇位,那她便有得救的機會了。
“我會努力的,請您再耐心地等待一下。”他朝她恭敬地行了三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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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思園在城郊,是一處造型別致、景色優美的庭院式住宅。
由於太子和花月謠要在這裡呆一年,所以光昭帝安排了精兵守衛,又安排有廚師、丫環和園藝工等人入駐,還安排名師每日上門來給太子授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