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應對之策。
喜臻重酬了陳媽和她的堂侄,然後又將自己穿衣的尺寸告知香兒,叫香兒到布莊去給她做五套男裝。
香兒欣然領命而去。
看到喜臻這般安排,杜七娘便知她又準備著幹什麼大事去了,便笑著說:“臻兒呀,三個孩子中你最像你爹,滿腦子都是計劃,從不肯讓自己閒下來。”
喜臻笑。
香兒拿著新做好的五套男裝回來時,看見喜臻坐在書桌前對著一本書輕聲地念著,然那發音又極其古怪,因問道:“小姐,你讀的是啥書?”
“泖語書。”
“泖語?泖國的語言嗎?”香兒驚問。
“嗯嗯。”喜臻一臉平靜地答。
“小姐,你學這個來幹什麼?”香兒忙壓低聲音問。
“將來會有用,你把衣服放下便去廚房幫忙吧。”喜臻說。
“好的。”香兒知小姐做事不喜歡多做解釋,因而也不敢多問,遂領命退下。
韓將軍一大早便進了宮,等候楚子厚啟程。
光昭帝設了酒席恭送他們。席間也有文慈皇后、董貴妃、楚子燦、楚子堯、宰相紀成藩和護國公柳世鑲。
這些人全都是守舊派的,光昭帝目前也是傾向於親近守舊派。
楚子燦本來想推病不來給他送行的,但轉念一想,畢竟兄弟一場,怎可因當年相師的一句話而壞了兩人的感情?因此最終還是來了。只是因得知了那件事,楚子燦看楚子厚的眼神便複雜了許多。
楚子厚也覺察出了哥哥對自己的態度的轉變,不禁在心裡苦笑一聲:看來人言可畏啊!以後,自己和哥哥就再也不能像往日那般親密無間了!想到這裡他不由得一陣難過,因此席間一言不發,只是喝酒,到了即將要啟程時,才說了些互相保重的話。
出了宮門,楚子厚和韓將軍便坐上了馬,一路朝北疾馳,這次,楚子厚依然要求從梅園那條支路走,韓將軍也欣然同意。
只是,這一次,梅園的門是從外緊鎖著的。楚子厚勒馬停在那門前,想起那天和沈喜臻見面的情形,嘴角又露出了一抹微笑。
沈姑娘,我們還會再見面的,而且,我不會讓這一天來得太晚。
他再次凝望了一眼那門楣上的‘梅園’二字,想象著以後和她在裡面共撫琴的情景,心裡頓時像喝了蜜般。
看見楚子厚的臉都紅了,韓將軍便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了那位姑娘,便問到:“王爺,你有沒有打聽那位姑娘的身份?”
“打聽過了。”
“哦?”
“她乃前節度使沈志豪的女兒。”
“沈志豪?這不是都護府沈喜斌的阿爹嗎?”
“正是。”
“那,王爺,她有婚約了嗎?”
“尚未。”
“啊!那太好了,王爺,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我會回去跟孃親商量,也跟她的兩位哥哥談一談,我想要娶她。”說這句話時,楚子厚一邊微笑一邊紅著臉,幸福的心情滿溢於表。
“挺好,挺好,王爺與她那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我也這麼想,沈姑娘乃風塵外物,人間稀有,我若能娶得她,此生無憾矣。”楚子厚一邊笑著說一邊拍馬前行。
“那是,那是!”韓將軍也趕緊跟上。
兩人兩馬很快便消失在了山路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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