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龍淵海打賞的香囊,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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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侯府裡除了沈喜臻還沒睡之外其他人早已進入了夢鄉。
她正坐在自己的房中凝神練功。
這是她每日必做的事。
聽得不遠處的馬蹄聲,她立即起身朝門口走去。
“主人,您要外出嗎?”正眯著眼休息的管門的大叔聽得腳步聲忙睜開了眼睛,行禮問道。
“不,很快便會有人前來,我來等他。”
管門的大叔愣了一下——這麼晚了還會有誰來呢?難道有很緊要的事嗎?
“誰要來?”管門的大叔好奇地問。
“清平王。”喜臻答。
“哦。”守門大叔點了點頭。心裡還是有點納悶——緣何清平王這個時候來?難道是……不,不,不,主人不是那種人。
“嘟嘟嘟。”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喜臻直接去開的門。
楚子厚一人一馬出現在她的眼前。
他的臉上透著著急的神色。
喜臻知道——有重大的事情發生了。
喜臻朝他行禮。
管門的大叔立即幫他栓好了馬。
喜臻和清平王走在夜色下的小道上。
楚子厚將球國國君那封信的內容告訴了她。
“你不可以去,那太危險了。”楚子厚說。
“去是肯定得去的了,但我答應你,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她微笑著說,彷彿這事早就在預料當中一樣。
“但是,如果他們軟禁你、傷害你或者威脅你呢?雖然也許不會這樣。但是萬一是這樣,你又如何反抗得了?”楚子厚滿臉擔憂地說。
“你怎麼忘了我還有這個呢?”喜臻指著自己的頭說。
“我知道你很聰明,可是,在異國他鄉,就算身邊有再多的隨從也都不得不聽命於他國人,又怎麼能讓人放心呢?”楚子厚握著她的手說。他太擔心自己會失去她了。
“在去之前我會策劃好一切的,屆時。會有很多人暗中幫助我的。”喜臻淡定地答。
“怎麼幫?”楚子厚又問。
“我會請皇上在球曦邊境線上派幾個信得過的人在那任職。以接收我在球國這邊派人送來的訊息,另外,我也會請他調出兩隊精兵駐守在那邊等待調配。屆時。你、皇上,都能第一時間知道我在球國的情況。”
“那麼,伸縮橋樑便是你為這件事所做的部署?”
“沒錯。”
楚子厚伸手緊緊地將她抱住,說:“那還是太危險了。”
“屆時。派到球國學習的學員們也會給我提供幫助。”
“那麼說,春天的時候你已經預測到會發生這件事了?你在錦囊裡就已經部署好了?”楚子厚一臉驚訝地問。
“是的。”喜臻笑著點了點頭。
“天啊。你實在是太淡定了!”楚子厚說。春天就已經預測到此事,卻能一直不動聲色,他對她佩服得無以復加。
“躲不過的東西必須淡定面對,不是嗎?屆時。我不僅會平安回來,還會給曦國帶回那十座甚至更多的城。”
楚子厚眼睛都直了,忙說:“別太冒險。”
“放心。這不是冒險,這是應勢而為。就看他們的誠心有多少了。”
“你是說——他們很有可能會不講信用?”
“嗯,這層擔心是有的。”
“如果他們不講信用你就會給他們顏色看對嗎?”
“那是自然。”
楚子厚若有所悟,反倒沒先前那麼擔心了。
“明日一早皇上應該會宣你上朝,與大家著重談這件事,你明日早上就進宮吧。”
“嗯嗯。”
“屆時,文武百官會提供意見,‘國才智囊團’也會提供意見,我們可以綜合一下。”
“嗯嗯。”
“你的身體……我真擔心你扛不住。”楚子厚滿眼疼惜地望著她說。
夜色下她的臉皎潔如月光,寧靜而溫柔,彷彿不吃人間煙火的仙。
這樣的一個女子,是應該當珍寶般呵護的。可是,她乾的每一件事都比男人還要勇敢。
他定定地望著她,陷入了恍惚當中。
“放心,如果我真的病了,我會申請休息的。”
“好,我知道你心裡決定好了的事便很難改變,那麼,望你萬事小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