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供,此人的回答還是一樣,大家沒了辦法,又忙向光昭帝彙報該情況。
“那就抓進大牢等候審問,將‘牡丹花’的其他人也全部扣押起來。”光昭帝大聲道。
他就不信還會有這麼巧的事,這裡頭肯定事有蹊蹺。
眾人立即照辦。
…………………
董貴妃所受的劍傷並不算重,因此給藥物包紮之後很快便停住了流血。
光昭帝和吉娜歸來親自來她的寢宮探望。
對他們的探望表示感謝後,董貴妃便對光昭帝說:“皇上,既然臣妾並無人身危險,那就放過戲班吧,也許他們真的而不是故意的呢。”董貴妃說,她擔心那行刺人會承受不住酷刑而招供。
這便違反了她的初衷了。
“這怎麼可能,及時要放了他們也得拿出個讓朕真正信服的理由來啊。”光昭帝沉聲說道。
“多謝皇上和吉娜貴妃的關心,那就再審審看吧。”董貴妃說。
“愛妃好生保重,朕和吉娜貴妃明日上午再來看你。”光昭帝說,轉身拉著吉娜貴妃的手走了。
望著他們手拉手的幸福身影,董貴妃的眼神裡瞬間閃過一絲冷酷。
當晚,她叫人幫她轉交一封信給光昭帝,欣賞說:“皇上,應該是有人串通了戲班人試圖刺殺臣妾,不然不可能會有這麼巧的事。”
她的言下之意很清楚——這事件發生在吉娜貴妃的吉寧宮,而‘牡丹花’的表演者也是吉娜貴妃邀請的,這就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此事是吉娜貴妃所為。
理由也很簡單也很充分——因為董貴妃與吉娜貴妃皆有機會當上皇后,而面對著這麼嚴峻的問題,派人殺害掉其中一個就是非常好理解的一件事了。
光昭帝眉頭皺了一皺,去了吉寧宮。
見光昭帝前來,正準備上.床休息的吉娜貴妃忙從床上起來,畢恭畢敬地朝他行禮。
“愛妃,你之前認識‘牡丹花’戲班的人嗎?”光昭帝裝作一臉鎮定地問。
“不認識,是從吳媽那裡得知有這麼一個唱、作、演皆佳的戲班,因而才叫人去請他們來表演的,據說,他們還因此而推掉了三場演出呢。”吉娜貴妃趕忙回答道。
“你確定這是第一次見到他們嗎?”
“臣妾確定,臣妾撫心自問從未有傷害任何人之心,”
“唉……”光昭帝長嘆一口氣,走了出去。
看來皇上多少對我存在一些懷疑呢。
想到這,吉娜貴妃頓時心如刀絞,久久不能睡去。
那麼,又該如何去證明自己無罪呢?
吉娜貴妃想來想去,忽然想到了沈喜臻。
對,她說不能幫我測算出這幕後的真正指使人來呢。
於是,第二天,她立即讓小人到習藝館裡去請喜臻來一趟。
喜臻聽完她的講訴,略一沉吟說:“我可以幫您測算出來,
說罷,喜臻便端坐在一軟墊上,闔目凝神,默唸密語,不一會兒,她睜開了眼睛,輕聲地將真相告訴了吉娜貴妃。
吉娜貴妃大吃一驚,但再細想一下立即認同了她的分析。
“如此,下一步該怎麼做才好?”吉娜貴妃望著沈喜臻問。
“顯然,董貴妃一開始就對‘牡丹花’那行位兇者撒了謊,說只要他照計她的吩咐行事便好,剩下的她全部承擔,並且保證不會危及到他們的生命。
如今,董貴妃見目的已達到,立即打消了再救出那行刺者的念頭,因此,反倒巴不得掌管牢獄的人們將他就地處決掉,以免夜長夢多。
同時,董貴妃派人密切留意光昭帝和吉娜貴妃那邊的反應。
“沒見吵架,也沒見冷臉。“來人彙報道。
“他還是每天到她住處去看看嗎?”董貴妃強忍住傷口的疼痛問。
“是。”
“啊……”董貴妃的心裡頓時像被什麼刺了一刀似的,難受得忍不住皺起眉頭來。
她揮手讓他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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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從此靠著一群花美男,衣食無憂,發家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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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無所不能的上古圖,什麼絕世傾城的佳公子,原以為只是穿越而去的小小炮灰女,抱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退三分的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