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了,如果敗了的話不僅他、曦國以及曦國的百姓們可就都完蛋了。
那會是真正的覆滅,要想翻身非常之艱難,甚至是不可能。
可他竟然答應沈喜臻願意一試。
現在想想他才真正的後怕。
雖然明知她的作戰計劃已經部署得萬無一失,可他還是忍不住害怕。
相比女人,男人更害怕失敗。
可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而且是沈喜臻和自己的弟弟千辛萬苦去創造的機會。不管是出於私心還是大義,他都應該放手博一次。
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將茶壺直接提起來往嘴裡倒,咕嚕咕嚕地喝了一壺冷茶才覺得心裡安坦了些,便叫郭公公服侍他寬衣。
那天晚上他竟然連一個夢也不曾做。
次日早上上朝時光暄帝望著眼前的文武百官,想著以後貢國也歸屬為曦國時的情景,嘴角便不覺微微地上揚起來。
到那時,皇宮恐怕也要擴建了吧?不然怎麼襯得起泱泱大國的氣魄?
眼前的大部分大臣皆不知此事,光暄帝又覺得很心安,他抬眼朝遠處望,連綿的遠山隱約可見,空氣中夾著淡淡的霧氣,他突然很想打噴嚏,但是還是強忍住了。
一下了朝他便直奔皇后的坤儀宮。
“廣安候去了哪裡?”見沈喜臻不在坤儀宮,光暄帝忙問花月謠。
“她到青蓮館那邊練功去了。”花月謠忙答道。
由於想到明天便要離開曦國和光暄帝,花月謠看向光暄帝時的神情充滿了依戀。
如果能順利回來自然是好,如果不能,那這就是他們最後一天的相對時光了。
光暄帝何嘗不是滿心的不捨?
他一把將她抱起便往裡間走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