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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大喜,卻忘記了此時我上半身還被他抱著,是以被他一帶,一起摔去,我的胸口磕在他的肋骨上生生髮疼,不由委屈,從他身上撐起來就是一頓亂打,他偏著頭,呲著牙,任我折騰,終是受夠了一個翻身將我壓下,低沉而帶著喘息的磁音從我耳邊傳出,“夠了嗎?解氣了嗎?”
“不夠!”他越說我越覺得鼻子發酸,又一個翻滾把他壓下,拿起他的頭就往地上碰了一下,他一聲悶哼,就恨恨看著我,迅速翻身將我壓下,“你夠了!”
我挑釁的看著他,冷哼:“想打我嗎?那來啊,我陪奉。”
他確實微微眯眼,冷笑:“我們的確是早就該打一架了,打完了才心裡舒暢!”他說完就抓起了我的頭髮,我也不肯退讓馬上去抓他的頭髮。
我們倆互相不服的看了對方一眼,就在地上翻滾著打起架來。什麼武學啊,什麼形象啊,我們統統不要了,只是借用人類最基本的反抗摳抓撓來解決這三年來對對方積攢的愛與恨。
“我要殺了你!”
“殺吧,朕甘願受死!”
“啊——”
“混蛋!”
我們彼此不相讓,卻將這場架打的筋疲力盡,打到最後,我們倆以怪異的姿勢死撐著互相瞪了半天。
“還要來嗎?”我男人微微喘著氣。
“為什麼不?”我亦氣噓喘喘的看他。
“可是我對你下不了狠手。”他看著我突然眼神一軟。
我看著他頂著臉上的幾條抓痕,目光幽幽的說這話時,心突然也軟了。
的確,在剛剛在打架中,基本上我佔優勢,雖然我被他也打的很慘,但我知道他根本就沒用全力,是以這場架,我才是打的最盡興的,而他稍稍有些憋屈。
“我知道。”我對他笑了笑,就突然放鬆了抓他頭髮的手,他也是慢慢鬆開我來,我們彼此對視了一眼,似乎十分默契,抱住對方的頭就吻了上去。
那一吻,幾乎吻盡了我所有的力量,卻是把這幾年對他的怨統統融入,他的舌頭在我嘴裡翻江倒海的撥動著,我也不服氣的糾纏上去,他輕咬著我的唇角讓我發疼,我也沒放過他。從第一次的相見到後面的兩兩相怨,我們之間或甜蜜或微酸的畫面像潮水一般撲面而來。
時光歲月,如浮塵般美妙而虛幻,曾經的美好於今,也成了幻影,唯有現在擁抱的溫度,成就了我生命中的真實。我抱著面前的人用力啃咬,哪怕不能呼吸。他搬開我的頭,深深的看了一眼,又再次撕咬著我的唇角,我們都拼命將對方融入自己的生命。恍然未覺,自己生命中的一半時間是與這個人度過的。
好吧,孽海沉浮,這次就讓我也入一次魔,哪怕互相折磨,也一生不會悔了。
我吻著吻著,就逃離他的唇齒,對著他鼻子狠狠咬了一口,他移開自己的臉,又再次封住我的唇齒。我的手在他身上游走,開始就解他的腰帶,撕扯他的衣衫,他似乎不習慣我的粗暴,一隻手阻住我探入了他胸懷的手,另一手就去扯我的衣衫。除了一件披風,我本就穿單薄,被他一拉,頓時肩頭露出,他卻是三下兩除二就去剝我的衣服,然後分開我的腿,讓我坐在他身上。
他的吻從唇角滑落在我的脖頸,手卻熟悉的找到我的胸,一陣揉捏,我輕哼一聲,繼續去剝他的衣服。待得他身上光潔,我的手才從他的後背滑到前胸,玩弄起他胸前的珍珠來,他握住我的胸的大手突然一緊,害我一聲嚶嚀,就順勢側頭含上他的耳垂,他也輕哼了一聲,隨即握著我的手向下探去。
此時我們早已衣衫凌亂,褻褲卻還完完整整的穿在自己身上。我隔著那褻褲就輕輕撫摸著他燥熱的根源,輕聲一笑,就探了進去。他被我握住,又哼了一聲,吻卻是從我的脖頸徑直下移到胸部。
我一隻手把他的頭按在我胸上,另一手卻去扯他的褻褲,他則一邊啃咬著我的胸,一邊去試探我的花蕊。我一聲嚶嚀,就仰起脖子,感受著那道熱流自小腹而下。他卻是將我整個人抱起,向床邊而去,極不耐煩卻解我套在脖子上的披風。披風終是被解開扔在地上,我與他身上的殘留衣服也被統統剝乾淨。
我與他再次對視一眼,又互相撲過去。我們擁抱著相吻,用盡所有力氣去糾纏,他分開我的腿,讓我坐在他大腿間,我感受著那硬物的摩擦,抬起自己的身體,握住它向自己身體放去,他依然忘情的吻著我,卻是捉住我的腰上下晃動起來,我盡力配合折騰卻是出了一身香汗。我急促的喘著氣,接受著他細密的啃咬,身下一下下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