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是無奈,跑路依然要跑路的。
拿著火把的一隊人馬很快已經向山洞而去,而花蝴蝶藉著夜色,揹著顏歡偷偷溜去了山坡的另一面,準備從那邊下山。
但很明顯搜查的人也不是傻子,是以另一面也有一隊拿著火把的人尋了上來。花蝴蝶十分無奈,只好揹著某人跳上不遠處的一顆大樹。
只是兩人剛剛上樹,花蝴蝶就覺得氣氛不對,於是一回首,就看到一雙黑幽幽的眼睛警惕的盯著自己,花蝴蝶不由抹汗,自來熟的乾笑了幾聲,“同是避難,同是避難,噓——”
那人見狀也沒說什麼,只是收回目光抿了抿唇,估計在尋思,這兩人要是壞他的事,他就直接出手殺了算了。花蝴蝶心驚膽戰的用餘光掃了那人一眼,但見他手捂胸口,尋思應是受傷了,於是計算如果那人出手,自己應該用什麼招式躲過,然後跑腿。
“來,這邊找找!”
“是!”
火把上的油在晚上燒的噼裡啪啦,雜亂的腳步在樹的附近轉悠,遠了又近了,樹上三個人卻誰都沒有說話。
莫名的緊張在花蝴蝶心裡飄起,他突然就明白師父為什麼喜歡採花賊這個行業了,因為這個行業實在是太他媽刺激了,比偷情還刺激。
終於,尋找的人聲小了,隨後漸漸遠去,樹上三人都鬆了一口氣,那人才皺眉看了一眼花蝴蝶背後的某個黑包袱,問了句:“這是什麼?”
花蝴蝶頗為得意的笑了笑,“我女人。不過你放心,她不會叫的。”
他說完,就如同證明一般,捏了捏包袱裡的顏歡,顏歡頓時嘴角抽動。
那人顯然也不想知道花蝴蝶是幹什麼的,一個翻身就下了樹,冷冷說了句:“就此別過。”
花蝴蝶望著那人遠去,才從樹上下來,戳了戳身後背上的包袱說:“乖乖不要怕,本公子這就找一個新地方幸寵你去。”
顏歡在包袱裡再次無語凝噎。
花蝴蝶一直認為能被人發現的地方就不是好地方,是以他對那個山洞產生了深深的抗拒。
但是這一路尋去,花蝴蝶又著實沒尋到什麼好地方,是以在走了五個時辰後,某位的穴道自己衝開了,在包袱裡大喊,“你丫的把我放下來自己走啊,這般揹著算怎麼回事?”
於是“咚”的一聲,顏歡被花蝴蝶摔了下來,然後某人屁股著地,悔不該嚷那一句。
黑布被扒開,某人得以重見天日,雖然此時尚未日出,依然是曉星映月。
顏歡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混蛋!”
第二句話卻是,“哎喲,疼死了,扶我起來……”
於是軟手軟腳的顏歡被某人笑嘻嘻的扶著,吃盡了豆腐。顏歡欲哭無淚,卻喊不出去要回包袱的話,誰叫她忘記了自己的軟經散的藥效還沒過。
“話說,你不會真的忍心玷汙我一個純情少女吧。”顏歡看著對方的半邊臉覺得還不錯,不願真的相信他就是那江湖中傳聞的採花賊,是以想用語言打動。
誰知對方卻道:“本公子也很純情,姑娘初次採集一定要溫柔哦。”然後他就當著她的面,做了一個害羞的表情。
顏歡忍不住抽搐,現在不是她被採嗎?怎麼這人還有心情這般與她玩笑。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話,終於遙遙的看見一個城鎮,花蝴蝶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顏歡的衣服都拉好,別在路上被多餘的人看見了,雖然這一路上他偷瞄著春光,心中甚是暢快。
顏歡無語,卻道:“你想怎樣就直說吧,這般帶著我都快天亮了。你要是垂涎我的身子,就趕緊做完放我離開,這樣相扶相持,姑娘我會有錯覺,以為咱是命定夫妻。”
彼時年少無知,花蝴蝶以為享受女人一定要在一個安靜且沒有人打擾的地方,而顏歡卻覺得此人甚不像採花賊,因為採個花還要講究環境優美。
其實顏歡說這句話,無非是想讓花蝴蝶儘快放了自己,因為都快天亮了,她委實不想跟著一個要採自己的人一直走一直走,走到腰痠背痛……她覺得有什麼痛苦,忍一下就過去了,實在不想軟著身子受長途跋涉的煎熬。
正所謂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雖然這隻小彪悍此時還是一隻小白。
但花蝴蝶還是被她這句又小白又彪悍的話給震住了,然後他就發現師父說的不對,他並不覺得被女人主動獻身有什麼幸福感,反而他想捂住自己的小弟弟,羞澀的認為自己才是被強|奸的那一個。
的確,花蝴蝶是被顏歡強|奸了,還是用語言強|奸的,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