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走到我身側摸了摸鼻尖,突然將手放到嘴邊捏成空拳咳了咳,故作神秘道:“因為我想看看你無雙的命格。有人說這種命格能做皇后……”
我聞言一驚,立馬就走,“大人折煞我了,開什麼玩笑。”
他卻懶懶一笑,伸手將我攔住,“夫人驚慌些什麼?只是幾個月未見,就忘記夫君了?”
“大人在胡說什麼呢?”我好脾氣的回頭,卻直接被他抓住了手,十指交握,“那這樣呢?感覺會有錯嗎?”
我猛然一怔,要掙開卻掙不脫。
這兩隻手,曾經多少次像這樣十指交握,走盡江湖,遊遍天下?
什麼朝堂風雲,什麼刺殺政變,都不如當年的一起走過。
他看著我,淡淡一笑,“一個人的容貌怎麼改變,手卻不會變;一個人的聲音再怎麼偽裝,話說多了總會留下些許破綻。朕的梓童,好久不見。”
“紫銅?哈哈哈,這世上還有一種紫色的銅啊?我以為只有青銅呢。”我抽風一笑,繼續裝傻,重重抽回自己的手。
他看著我,不由低頭忍笑,“你不是讀書人嗎?怎麼不知道梓童是皇帝對皇后的專用稱呼?”
我不由大笑,“哈哈哈哈,大人真會開玩笑,小的雖然讀過書,但是隻看了幾本醫書,哪裡知曉什麼皇家禮卷?”
“是嗎?看來你還是要裝下去咯?”
我不由向拜道:“大人,你就過小的了吧,小的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這人有相似,手有相同啊!”
“還不承認?”他微微眯了眯眼,隨即抱臂,“梓童,你身上的味道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認得!”
味道……
我身上有味道嗎?我不是很久沒用香料了嗎?還是……我前幾天沒有洗澡……
我忙衝著自己左聞聞右聞聞,卻沒發現異常,剛抬頭準備詢問,就對上他一雙深眸,他微笑的拍了拍我的肩,“朕就知道,以你的生性狡詐,朕不親自出馬,他們就算找上十年八個月也不會有結果。來人啊,給我帶走!”
他一說話,他身後的斗笠男就向我嵌來,我忙道:“大人啊,你們這是幹什麼啊?小的並未犯法,怎麼能隨便抓人呢?”
我男人看著我,不理會,抓起我攤上的一包橘子就拎走。
我頓時掙扎著大哭,“大人啊,你這是強奪民財,強搶民女,會遭報應的!”
我男人冷哼,“什麼報應我都不怕!”
我又道:“您不是欽差大人嗎?怎麼演著戲演著戲就變成無知昏官了?你這般強搶民女,我可是要告你的!”
我男人拍著我的臉,就對我露出無恥一笑,“你告啊!你不是常說官官相護嗎?我倒要看看你去哪裡告?你就算告御狀,我也不怕你!帶走!”
我不由在心裡哀嚎,卑鄙啊卑鄙,無恥啊無恥!就被人扛在肩上帶走。
我男人跟在後面一臉壞笑的看我,看得我心裡一寒,就突然不敢叫了。他在背後琢磨了一會,突然上前來拔掉我一隻腳上的鞋,扔在地上。
我看著那隻鞋留在原地離我越來越遠,不由悲哀。
他他他,果然是要一網打盡嗎?
……
我被人制住穴道,一臉苦悶的扛回了大營。
一進營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嘻嘻,今天有橘子吃嗎?”
我男人一袋子遞給他們,就聽到那人八卦的道了句,“喲,今日不光有橘子,欽差大人還帶回來一個女人啊。”
一群爺們鬨然大笑。
那人忍不住上前看了看我,卻是有些疑惑,“不過,這女人怎麼看得有些眼熟啊?”
我見到他那顆碩大的頭顱湊了過來,不由啐了一口,“滾!”
那人頓時反應過來,大叫道:“哎呀,這不是上次賣橘子的那個潑婦!”
我男人在一旁陰□了句,“她說上次你們中有人調戲她,可是屬實?”
那人見我男人臉色不對,忙道了句,“喲,瞧大人說的,我們哪敢調戲她啊!就她這模樣……”
我看他說的一臉嫌棄,不由怒火中燒,對著他就是大叫,“你就有!就有!當日之辱,我要連本帶利討回來!我要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我要叫我男人幫我報仇!”
我男人不由在旁邊冷冷道了句,“來人啊!杖責二十。”
那人一聽,頓時慌了神,跪下來哭喊起來,“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小人真的沒有調戲她啊!”
我男人卻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