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手不禁緊緊抓著調色盤做的黃符,在路上我就想好了,他要敢動我先拍他一張再說。
結果陸揚愣一愣就笑了,笑容挺溫暖乾淨的,他說:“這樣啊,那謝謝你了,依依正穿衣服呢!我去告訴她。”
聽他這麼說我又鬆了口氣,看來依依還沒什麼事,我應該還沒來晚。
這一下我才想起剛剛是一路跑來,胃裡頓時針扎似的難受,渾身骨頭都像要散了,我初中的時候跑800都要死要活的,今天這半個下午居然就跑了兩站路!
……果然人的潛力是無窮的。
不管怎樣我還是累倒了,不自覺的側身靠上了防盜門,不過手還是捏著紙符。累是累,這什麼地方我還是記著的,不能因為表面的寧靜就忽視下面的危險!
我緊緊盯著主臥,雖然那裡現在靜悄悄的,但這個充滿了“東西”的房子我是打死也不進去,管它現在多安靜,我琢磨著要我進去呆久點不定陸太太怕我悶著了拉長脖子表演個鑽火圈什麼的給我解解悶,那我還真扛不住。
牆上的黑石英鐘滴答滴答不緊不慢的走著,我正奇怪依依怎麼還不出來,猛的覺得不對勁。
陸揚家的三居室不見了,只剩下我靠著的門框,前面是一片黑暗。
這是……我出了一身冷汗。
鬼打牆……
我一陣暴寒……討厭啊啊啊啊!怎麼不來個妖啊魔啊狐狸精啊……我最討厭鬼了啊!
後背忽然被猛的一推,我一個重心不穩,重重的摔了進去。再抬頭的時候我已經跌進房子裡了,牆上的石英鐘滴滴答答走著,一切和剛才沒有任何不同。
除了這裡的一切都像是被曬過的照片般褪了色。
屋裡靜悄悄的,唯一的聲音來自牆上的鐘,依依和主臥的門都虛掩著,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但是我感覺到了,有視線,遠遠的就落在我的背上。
我現在面對著主臥,視線來自於窗外,而依依家住在8樓,樓上就是屋頂。我慢慢的回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