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治療,不要讓你的爸爸媽媽擔心!”他大聲教育道。
我氣得薅下他的頭髮:“關你什麼事?”
“我知道你在等他們,我看到你寫在牆上的字了。”他朝我攤開了手心,“看這個。”
——是一片四葉草。
小小的,綠綠的。
真的被他找到了。
“……要送給我嗎?”
小孩子對於任何帶有傳說色彩的東西都是敬畏的,那一刻的他宛如神明。
“是。”他將四葉草放在了我的手裡,“用它許願,等你做完手術,你爸爸媽媽就會回來了。”
“那你怎麼辦?”我問道,“你不是要用它許願嗎?”
他想了想說:“先借給你用,下個星期我的眼睛也要做手術。有我這個同類在,你不用那麼辛苦。”
我終於乖乖地進了手術室。
手術後我果然見到了從國外回來的父母,然而直到病癒,我都沒有再見過那個男孩。
唯有他的四葉草,至今仍然完好地儲存在我的書籤裡。
……
“喂,芙柚子,芙——柚——子——”
灰谷龍膽拖長的尾音將我從回憶裡叫醒過來。
“發什麼呆啊,聽到我的話了嗎?下次不要為了男人做這種事。”
“抱歉,我以為你是女生。”
“……”
“哈哈哈哈哈——”灰谷蘭笑得花枝亂顫,連形象都不要了。
“那這兩年你到底去哪裡了?”雖然之前龍膽不想講,但現在好奇心驅使我再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