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童年裡為數不多美好的回憶。”
聞言,伊佐那翻了個大白眼。
“算了,隨便你了。”他又說道,“反正是你養。”
……這是同意了?
我猛得抬起頭:“謝謝那那!”
“謝什麼,你自己付錢。”
飛鏢全部命中紅心只贏到了優惠價,並非完全免單,剩下的錢還是得我出。我訂了一大堆兔糧和兔子用品之後,想了想,又寫下了跡部家的住址,改讓店裡送貨上門。
“難聞死了,這兔子尿怎麼這麼騷?”伊佐那嗅了嗅自己的衣服,嫌棄地說,“這下還得先洗澡再出去打球。”
“天也黑了,今天就逛到這裡,我把你送到站臺,你自己坐車回去。”
我為難地看了他一眼:“站臺?”
“難道你沒坐過電車嗎?”
“坐過,但是衣服上味道這麼大,去坐公共交通不太好吧。”
他露出了“真是敗給你了”的表情,“那打電話叫你家裡人來中華街接你。”
“好。”我拿出了手機。
七點整。
事實上在一個小時前,跡部家的管家發了郵件問我是否要來接我回去。
我回複道:【暫時不用,我要去朋友家做客。】
想去伊佐那家做客,必然不能直接提,得曲線救國。
“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我一遍遍撥打著電話,手機裡卻始終在通話中。
——因為我撥打的是我自己的號碼。
伊佐那的耐心在逐漸消失:“你家裡僕人這麼不靠譜嗎?”
“可能他們有別的事吧。”我掛了電話重新撥按鍵,“你先回去吧,等會兒就能打通了。”
“要是一直打不通怎麼辦?”
“那我就走回去。”
“你連中華街都走不出去,你還走回去?”
“你在懷疑我的智商!”我假裝生氣地拎起裝進籠子裡的那那子,一邊打著永遠在通話中的電話,一邊離開了寵物店。
我走的氣勢洶洶,速度卻並不快。
我在賭,伊佐那會追上來。
剛才在寵物店填寫收貨地址時,我給店長悄悄寫了一張紙條。
【我想要得到這個男孩子的關注,麻煩你在我離開後,對他這麼說……】
一秒,兩秒,三秒……
在我數到一分半鐘的時候,伊佐那的腳步聲漸近。
“喂,我送你回去。”
我全當沒聽到,繼續朝前走。
“你給我站住!”
我沒站住,左右張望企圖尋找出路,直到伊佐那擋在了我的面前。
“你的耳朵是擺設嗎?”他臉上掛著輕微的不耐,“這一片上星期發生過飛車黨搶劫案。”
我終於停下腳步,“不會這麼巧的。”
他上上下下將我打量了一遍:“女人,落單,腦袋笨,體術0,錢包充裕,恭喜你,完全符合他們的狩獵目標。”
“我有那那子。”我舉起兔籠子,“它會保護我的。”
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