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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他面前,俯視著他。

“……但是我和你沒有血緣關係,也在管你啊。”一聲輕嘆從我的嘴邊溢位,“不鬧了,好不好,那那?”

那那是我對伊佐那的調侃,我喜歡這個名字,也為自己的寵物兔取名那那子。

順帶一提,那那子已經在京都過上了豪門闊兔的生活,不僅擁有一個用來奔跑的大院子,許多玩具,還有孔雀貓狗和小鳥當夥伴。

只不過那那子有一個物似主人形的壞習慣,喜歡咬人。

除了不咬我,家裡碰過它的人幾乎都被它咬過。

“咳咳——”君島的輕咳打斷了我和伊佐那的僵持,讓我意識到病房裡不止我們兩人。

我對君島最親密的稱呼是“育鬥”,有且僅有過一回——他第一次帶我出門時,後來覺得還是叫君島更順口。

裙角被拽住了,我的拳頭硬了。

伊佐那惡劣至極,竟是拽著我的裙子借力站起來的。

“不準叫真一郎。”他站起來比我高一些,說話也不像剛才那般虛弱了,“叫鶴蝶過來這裡。”

“你以為你在命令誰?”

我從他手裡扯回了自己的裙角。

“不然我不配合!”他理智氣壯道。

“……”行吧,這回算他贏了。

我當著他的面給鶴蝶打了電話,簡述了事情經過,並讓他過來醫院。

伊佐那這才重新躺回病床上,伸出左手讓護士戳針。不過按照我對他的瞭解,這只是短暫的安寧,他絕對在醞釀著下一個妖蛾子。

“我要去普通病房交涉一下。”君島對我說道,“被黑川君毆打的城田君,他的家人提出高額賠償才肯私了,不然就要報警。”

“他們要多少就給多少吧。”我聳了聳肩,“理虧的是我們這邊。”

病床上的伊佐那從鼻腔裡懶懶地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