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沒考慮結婚嗎?”
“結婚?不可能。”
“不可能?”
“跟你嗎?你要我娶你以示負責嗎?即使我不愛你,你也要嫁給我嗎?”
“當然不是。”
“既然這樣,為什麼你要拿結婚這檔事來刁難我?”
“我才沒刁難你,是你自己太自負,總以為揮揮手,所有的女人就會臣服於你。”
“我從來沒這麼想過。”他急急的為自己辯護,但又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她的回答。
“好了,別扯遠了,現在能給我一個回答嗎?”
“對不起,我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因為我的回答是不,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
“為什麼要拒絕我?為什麼要違揹你的心意?你也喜歡我的不是嗎?”
“你搞錯了,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我也沒有違揹我的心意,而我拒絕你,不過是給自己留條後路,我不希望因為你而破壞了日本在我心中的印象。”
“真的不再考慮嗎?”他不死心的問,事實上這樣的回答,他確實難以接受,“我保證會全心全意的對你。”
“多久?一天、二天還是到我簽證到期為止?”
“心如,別這樣,難道你忘了昨夜的恩愛纏綿嗎?”
“你還好意思提昨晚,你明知昨晚我是誤服春藥才會……但此刻我們面對的是真實的生活,我對你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你明白嗎?大情聖。”
“你的意思是說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她站得直挺挺的,一點也不畏懼他眼裡的怒火。
“你如果真那麼需要女人,為什麼不讓船靠岸呢?我想你的女朋友或其他女人一定很樂意為你提供性服務的。”
“你說得沒錯,是有很多女人等著為我服務……其實你很想答應我吧!”他嘲諷地問。
“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真的以為你是大情聖啊!”她的臉漲紅,全身的肌肉因為他的自大而憤怒的繃緊著。
其實她懊惱不已,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在這樣颳著大風、船身搖晃得厲害的夜晚和他站在這裡談論她不想認真去承認的事呢?
“我不是什麼大情聖,我一向忠於我的感覺,不像你不肯面對存在我們之間的強烈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