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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部分

當中,只有一個人有資格進全學班。

見了白名鶴,兩位儒家大師各自拿出一支筆來:“白名鶴,你年齡雖然小,但也是一位宗師了。可以說在商學之道,天下無雙。你設計的會計學,稅學,物流學等,當宗師之名,孔廟留字,這是莫大的榮耀呀。”

孔廟!

白名鶴看不上孔家,可不代表不尊重儒學,不尊重孔廟。

沐浴、更衣,靜心,焚香。

白名鶴站在紙前提沉思良久,寫下了八個大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是惡搞嗎?不是的,在胡濙、高谷這樣的大儒眼中,白名鶴這八個字意義非凡。簡單,簡單到能認識字的兒童都能夠讀懂其中的意思。正因為簡單,才顯出這八個字的不凡,孔廟是儒家學術的中心。

寫得過於複雜了,孩童們看不懂,也就失去了其中的意義。

“六部留字!”胡濙又擺上了一張紙,這是之前大明的傳統,致仕的官員要給後輩們留下一副字,目的就是傳承,一種經驗上,心胸上的傳承。因為白名鶴沒有在六部正式作過官,可官作到他這個級別,已經很特別了。

所以,讓白名鶴不是給某一部,而是六部留字。

白名鶴自己知道,自己的水有多深,連半桶都不到,剛才那一句,就是白名鶴兒時最早學習的一句話,也是毛爺爺語錄之中的一句。

要寫,再寫什麼?

白名鶴猶豫了好久,在其他人眼中看來,白名鶴這是思考。想了想,白名鶴寫了五個字:為人民服務。剛寫完,白名鶴就後悔了,這句話放在這個時代不合適,正準備拿起撕掉,年齡都快九十歲的胡濙飛快的將紙抽走了。

“似乎你不滿意呀!”胡濙一邊笑著,一邊示意隨從把這紙護好。

“是不合適,中華身份貴賤有別,身為朝廷官員,自然是高人一等。我這句話,似乎是破壞了這個規矩,所以不合適。”

“你重寫,寫得好了,這張還你。”胡濙又讓人鋪上了一張紙。

白名鶴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還是寫了八個字:空談誤國,實幹興邦。

“好,這字勉強能看得過眼,這八個字卻是有味道。剛才那一副,是你白名鶴的心聲。老夫看得出來,天下百姓也看得出來。你沒錯,你沒有壞規矩,你只是寫下了你的心聲,作官的不為百姓作主,何來父母官之說。”

白名鶴聽胡濙這麼一說,也釋然了。

結果,又給鋪上了一張紙:“再一份,寫你為官這麼多年的感言。這一份是吏部留存的,就是知縣離任都要寫一份,所以你也要寫一份。”

“好!”白名鶴心說,讓寫就寫。我腦袋裡還背有毛爺爺偉大的語錄呢。

冷眼向洋看世界,熱風吹雨灑江天!

看著這一句,胡濙與高谷都沒有點評,只是高谷過來輕輕的將這副字收了起來,兩位加起來快要兩百歲的老頭對視一眼,眼神之中都有一種遺憾。

這遺憾就是白名鶴。

才二十五歲呀,就退出了官場。但卻是不得不退,不過這副字放在文華殿,再過三十年,中華完成了基礎建設,讓百姓豐衣足食之後,很難說,白名鶴會不會再出山,到時候,可能就是新的一次全球攻略了。

接下來的幾天,陸續有人發來電報,表示要過來觀禮。

就是和白名鶴沒有同房的謝欣怡都發來電報,說謝家會派人過來。

提到謝家,白名鶴想到了一個人。

“雪兒呀,問一下欣怡。她有一個侄子,叫謝遷。如果願意的話,帶過來我看看。我收他為弟子,我傳他天下官道。至於說他在中華如何作官,我不會教他。我教他的就是我最後寫的那一句話了。”

萬雪兒不太明白,特意追問了一句:“少爺,這天下官道有何特別。”

“白名鷺我瞭解,他是一個慢性子,而且萬事求穩。這樣的人可以守一國,卻在未來大爭之世難以為我中華一爭天下。而太子和小暉可以說在我身邊長大,太激進,太狂了,他們眼中就認定了,鉅艦可以控制大海,大炮製程之內就是真理。”

萬雪兒捂著嘴笑了:“少爺,這理論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是我說的,但任何理解都只是相對,沒有絕對。戰爭只是政治的一種延續,所以我說,他們把經讀歪了。那麼我就需要另一個人,內可以讓百姓安居樂業,外可以讓天下威服。但他絕對不是喜愛打仗的人,要懂得威壓。”

白名鶴的話說到這份上,萬雪兒全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