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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了熱飯。

論騎術,白名鶴再練十年也未必能夠達到白福的級別。

“福叔!”白名鶴主動的迎了上來。

白福將碗一放:“少爺,記得你說過,誰敢動我大明子民你就敢動刀子?”

“發生了什麼事?”白名鶴意識到,事情可能不普通。

“莫龍,這小子雖然不是蠻夷,可為了跟老奴學刀竟然跪著老奴洗過腳。這憑這一份。他也算是我大明的子民。廣東這邊最近出了點事情,莫龍在棉蘭老島以西的地方被人給偷襲了,他手下死了兩個,他傷得不算重,可一個月下不了床。”

白名鶴回頭看了一眼王誠。

王誠也有些意外,莫龍不是剛剛才回到小呂宋嗎?怎麼可能就讓人給傷了呢。

白福把密信盒交了白名鶴。厚厚的上百張紙。當是船上每個人的描述、以及後來船上受損的程度,還有大明工匠、大明水師炮匠、船工等對受損船隻的分析,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就是,這是給炮炸的,而且這炮不是大明的炮。

“沒有看到敵船嗎?”

“當時起霧了,看到但看不清,對方開了炮就直接掉頭跑了。”白福身邊一個年輕的武官開啟一口箱子,裡面裝的是些碎石,以及一個半圓的石球。

白名鶴比劃了一下。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白名鶴知道,大明在正統五年開始,已經停止了對火炮的研究。因為太平的久了,自然對武器研究的投入變少了。一直到土木堡之變後,才重新開始。可扔下十幾年,多少有些知識後退。

這石炮彈不是大明用的,大明最多用的生鐵炮彈,以及銅炮彈。

這種石炮彈。外面有特殊的花紋,就是為了射出之後有可能爆開。那怕多一個碎片都可以增加不小的殺傷力。

白名鶴點了上一支雪茄,用力的抽了兩口。

“他孃的,這怎麼可能呢,那幫貨色怎麼可能到南亞來呢。”白名鶴知道,這是歐洲的炮彈,可他們怎麼可能就到南亞來呢。根據歷史至少在四十年後他們才會來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在這個時代有非官方組織的船隊,所以後世沒有什麼記載。

“王誠,立即派人告訴莫龍。讓他好好養傷,身為大明男兒天生是硬骨頭。今個被人打了,我可以幫他報仇,可他是一個純爺們就自己好好養傷,然後操練他的手下。我給他船,給他炮,給他人手,自己的血要自己去讓仇人流出來。”

“這就是辦!”王誠應了一聲。

王誠出去,白福問了一句:“很麻煩,現在不可能動兵嗎?”

“福叔,南亞是一盤大棋,不可能因為某一個人受傷了就立即動兵,這關係到我大明十多萬軍卒的命,還有我大明在南亞的戰略。不過,給他們一點顏色還是可以的,但就這也要到半年後了,兵源不足。”

聽白名鶴一說,白福一指門外:“十萬精銳!”

“這是大明的兵,先頭部隊死亡率高。我不準備用他們,他們都有妻兒老小的,留在第二波吧。先頭部隊我準備用高麗人與倭人,所以給我一些時間。南亞那裡很麻煩,那裡已經被鄂圖曼人佔領了大半!”

王誠出去安排好之後回來,白名鶴立即就說到:“我需要三百死士,想盡一切辦法潛入到幾個地方,看地圖。”

白名鶴指著地圖,把自己那僅有一點對這個時代東南亞各種的情況說了一遍。

“按大人的說法,就是那個叫滿者伯夷的國家已經快滅亡了,他們是這裡最後信佛教的。其餘的地方,都是那個與鄂圖曼一樣。想來當初三寶公公下西洋沒和他們有什麼衝突,因為他們信的教一樣,不過屬下信的是佛。”

“我想知道一些詳細的情況。因為這石炮彈不是鄂圖曼的,而且再往西。葡萄牙、西班牙、英、法等國家的武器,他們在不斷的打仗,聽說英法已經打了一百年了。天天打仗的地方,對武器的研究很有水平,他們的鐵不足,就用石頭了,當然也不能說石頭就不厲害,總之派人打聽清楚,看只是偶爾那麼幾條船,還是真的數量不少。”

王誠記下,這事情自然是他去安排了。

說是死士,這次只是去執行危險任務罷了,也不一定就會死。

不用說厚賞恩澤之下,就是這些人對大明的忠誠,他們也一定會把有用的情報帶回來。

說到這裡,白福又說道:

“在來的船上,我和一個拜占庭的傳教士聊過,他告訴老奴。這些人不一定是來自陸上的,有可能是殘兵逃犯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