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鶴笑著問了一句,然後繼續說道:“別緊張,我只是嚇一嚇你,我白名鶴是很重注臉面的一個人,這樣下作的事情會影響我的名聲。”
“送我去刑訊吧!”胡袁氏一臉的冰冷。
“你知道來俊臣嗎?”白名鶴又問道。
“自然是知道的,看白大人作派,怕是與來俊臣一樣的人,一樣的酷吏!”
白名鶴放聲大笑:“笑話,來俊臣要是能活到現在,他跪在我面前都不佩作我的學生。在我白名鶴用刑的手段面前,他連個孩童都算不上。你如果認為我在說大話,你可以隨便指出一個人,你認為的硬骨頭,我都不會動他一動頭髮,也會折磨的他生不死如。”
胡袁氏內中發寒,她相信白名鶴可能說的是真話。
正在胡袁氏越想越害怕的時候,白名鶴又大笑了起來。
“算了,不嚇唬你了。不對你用刑真正的原因其實是,我認為你可能是那幾位的後人,就算要殺你,也會給你一個體面的死法。今天只是來見一見你,如果你願意,告訴我你姓什麼,如果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
“為什麼?你白大人不是……”胡袁氏不解。
“別亂猜,也不要亂說話。我白名鶴不喜歡別人對我隨便下定義,我白名鶴是什麼人,不是你有資格評價的。”白名鶴的語氣嚴厲了起來。
“那請白大人點評一下小婦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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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節 良知的底限【第三更】
“我經過深入的思考,認為你就是那背後的神秘人。如果不是廣州城罷市,我肯定會對這個想法還有所保留。但廣州城罷市讓我想到,你可能就是那背後的人,操縱罷市的那位,只是你給胡布政使的一個假像,或許你是僕人,或許你是兒子的父親!”
胡袁氏沒有說話,她很震驚白名鶴的分析能力。
白名鶴繼續說道:“當我還在不斷猜測之時,卻被孟子一句話給提醒了。”
“什麼話?”
“得民心者得天下!”白名鶴對自己的猜測非常的自信。
“為什麼?”胡袁氏幾乎要瘋了,她完全不明白這句話有什麼。
白名鶴輕聲的笑了笑:“因為女人愛作夢,女人才會夢想有一個理想的國度。男人再迂腐,也不會只把手伸到文官集團裡,肯定會插手都司衙門。或許之前,有一個厲害的男人在打理著這一切,根據我得到的情報,你每年會有一天穿素服。而自從你第一天穿素服開始,胡布政使認識的那些人,就不再有莫名奇妙死亡的,因為女人心軟,不會為保密而殺人。也就是,七年前!”
胡袁氏服了:“可以留下我的兒子嗎?”
“不可以,他們必須死。因為你作了一件讓我無法容忍的事情!”
“我的孩子姓方!”胡袁氏大喊著。
白名鶴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果然!”
“保下我的孩子,我幫你收服廣東的所有官員!”胡袁氏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真傻。傻的可笑。”白名鶴站起身來,起身就往外走。
不知道是那裡來的勇氣,胡袁氏擋在門口:“白大人,求你。我在廣州還有黃金十萬兩!”
白名鶴搖了搖頭,伸出三根手指:“第一。你要知道你在乾枯的山林放了一把火。放火的可以是你,但是你滅不了火。第二,我白名鶴現在倉庫裡,有黃金八百石,區區十萬兩,少的可憐。第三。你私通倭寇,你觸犯了我白名鶴的底限。”
“白大人!”胡袁氏跪伏在地上哭泣著。
白名鶴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畢竟是忠良之後,可惜被你教導成了奸邪之輩,留他們無用。念在你們是忠良之後,給你們一個體面的死法!”
說完,白名鶴繞過胡袁氏出去了。
走出不遠,趙芳從屋後繞了出來,來到白名鶴面前,拱手一禮:“白大人!”
“你聽到了?”
“是。完全聽到了。接下來,只需要驗證了那封信,再找到墳挖出來驗人。就可以證實白大人這讓人匪夷所思的猜測了。只是,這件事情白大人要如何上報,有些話可是會要命的!”趙芳這一勸,絕對是出於真心。
白名鶴想了想:“如實上報,是不是忠良,後人自有分斷!”
“怕是會對大人不利呀!”趙芳嘆了一口氣。
白名鶴也嘆了一口氣:“有時候。真話難講。其實我也怕,可我不想違背良心!”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