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增加其它的東西。
這麼算來。一石藍料就是六百,八百石米的成本也差不多。
大明的人在這裡要麼不說,要說的就是實話。陸八也不懷疑大明的說的話,只是吃驚這個成本竟然如此之高。
想一想,光是染料就這麼貴,難怪大明的絲綢要價那麼高呢。
其實那位行首會的人說的是實話,完全是大實話。但卻是不完整的大實話,他說三個月,可不是要許多人辛苦幹三個月,而是發醇三個月。再說實際得到的藍料,那可是精純的靛藍,而且是固體的靛藍塊。
“說到染料,我們這裡有一種紅色染料不錯,取自蘇枋木。”陸八心說,這又會多一條生意的。
白名鶴笑了笑:“你們可以大量的製作這種紅色的染料,只要品質我。本公子就按染料來買,如果品質不夠好,那就按染原料來買,讓他們回去再提純,再加工就是了。”
“是,是,白公子您說的極是。”
白名鶴在說話,旁邊的這些人都默默的聽著。
這才幾天時間呀,特別是來自宮裡的,還有廣東軍戶的這些人,就算沒有和白名鶴說話,那腦袋也幾乎就是被白名鶴給洗腦了。
行首院,就是各行業最優秀的,最頂尖的人才聚焦起來的一個地方。他們原本是負責貨物質量的,可因為人手不夠,在定價上也由他們來負責。至少他們知道,什麼東西值什麼價位。
而定價的標準,白名鶴沒有任何的指示。
可他們卻有自己的一套辦法,一切的定價依準就是白名鶴那一擔絲綢,三千三百石精米的基準價。然後各樣東西再換算成大量的價格後,與這樣的基準價對照,然後開價。如果這邊不滿意,絕對不會立即搞價。
先針對貨物提出一些要求後,然後才再談價。
剛才草果加價的那些米,在行首院這些人的眼中,那就是一種作秀,他們內心之中草果的極限底價是,二十石草果換一擔絲綢。與眼下八百石,還有那作秀的高價,四百石換一匹絲綢,相差有一條黃河那麼遠。
這靛藍成品在大明什麼價。
那固體的精純靛藍塊,就是等重的黃金也不換,怎麼也要再加上兩成。
就算換成絲綢,再來這邊換成米,就是一萬石米的實價,才可以在大明換到一石的靛藍。所以在桑松等人震驚於這一石靛藍頂八百石米的時候,行首院的人卻是對這個價位心滿意足。換句話說,在這裡那靛葉只是漫山遍野的雜草。
南掌人也沒有足夠的技術,將這些雜草變成精純的靛藍。
染料、香料、油料、食用香料、非食用精油原料。這些才是白名鶴此次採購的絕對重點,至少大米,那是不是重點,只是需要大量交易的一種貨物罷了。
碼頭上數千人在不斷的驗著貨,也不斷的將貨往船上船。
大明的船,一條船靠上碼頭。將貨物下船,直接由南掌士兵接管,然後核對數量。除了正規的貨物,白名鶴這邊光是軍械就有五船,這些軍械白名鶴沒有談價,而是交給了陳阿大去處理,他知道這些軍械值多少。
陳阿大是一個實在人,實實在在的實在人。
選擇陳阿大,白名鶴就是要給南掌人一個好感,白名鶴對陳阿大的要求只有一個,這些軍械當年製作出來多少錢,加一倍給南掌人。
軍械,是需要有智慧財產權的,那是技術部分的利益,你當培養一個好鐵匠容易呢。
特別是熟鐵鋼刃的刀,在南掌這種還不怎麼會鍊鐵的人手中,陳阿大開價,三十把鋼刀頂一匹絲綢。陳阿大絕對不會說銀子,他有他的笨辦法,反正這邊說的最多就是絲綢,所以他就按絲綢來說的。
這是鋼刀呀,可不是普通的武器。
立即試刀,用大明軍方的鋼刃刀對南掌的武器,放在現代來比,就是拿著ak四七的人,與拿著漢陽造的人去比武器。
連斷三十把南掌峴港的親兵配製武器,刀鋒上只是有一些細微的傷口罷了。
峴港只有親兵才配熟鐵製刀類武器。
普通計程車兵有的還在使用從天竺流傳過來的武器,比如天竺的虎爪,還有暹羅的雙頭棍。以及一些銅製的兵器。在鍊鐵的技術上,南掌差的很遠。比起安南來說,相差巨大。安南手上的鐵製武器,是原先他們被明成祖征服,成為大明國土之後,許多大明的鐵匠將一些工藝傳到安南的。
南掌不靠海,也大明相接的部分也屬於大明並不發達地區。
武器的風格與大明相似,可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