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快死的人都怕的膽小之人嗎?”
無論是土魯番可汗還是也先的長子此時臉上都也有掛不住。
這位明軍主將估計是受了什麼傷,剛才的混戰有點亂,只看到明軍退回營區。這位主將是否受傷也沒有看清。
一擺手,示意放朱謙上前。
朱謙的馬來到五步之前時,開口說道:“我認識你,曾經在土木堡!”
也先長子大笑著,顯然那一戰打出了他們瓦刺的威風。
朱謙也笑了:“你知道我為何來到這裡嗎?為何站在你們面前?”
“因為你們大明人太弱,弱到只有祈求才能活命。不過這一次我同意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也先長子傲氣十足的說著。
朱謙卻搖了搖頭:“我來到這裡有兩個原因,一是我快死了,也沒有足夠的體力了。二是我希望你們陪我一起死。”
朱謙的話讓可以聽懂漢話的人臉色大變。
朱謙卻是一副不在乎的神情,左手猛的在馬鞍上劃了一下。手上的火柴立即著火了,然後右手點燃了那禁忌的武器,蝕骨鬼火。就在土魯番可汗發呆的瞬間給扔了過去,他眼下的體力也只能扔出這五步的距離了。
一名土魯番可汗的親衛揮刀擋了一下。
在土魯番人眼中,這一點火焰根本就是笑話,可朱謙卻是放聲大笑,手上的火柴點燃了馬匹兩邊的袋子後,將一隻袋子扔在地上。另一隻則高高的舉過頭頂。
這一瞬間只發生在短短的幾秒之內。
有火焰濺到身上的土魯番可汗還沒有意識到這火有多危險,依然安穩的騎在馬上等待自己的親衛幫自己滅著這點不起眼的小火苗罷了。
可一聲慘叫卻驚的他臉色發白。他身旁的也先長子雙手捂著臉在慘叫著。手亂揮著,也讓更多的火苗落在他的身上。沒等他發出驚呼,一聲巨響自朱謙高舉的手上傳來,無數的鐵片如暴雨一樣的飛散開來。
眼看著朱謙一條手臂被炸飛,頭個腦袋也被炸開,可臉上依然是笑容。
身上的火焰撲不滅。他們還沒有聽說過什麼叫蝕骨鬼火呢。
就在這時,大明軍營之中戰鼓雷動,整個軍營如同發了瘋一樣,無數計程車兵往前營湧來。
炮聲響聲了,二十四門火炮同時完全了一輪齊響。
腳下。朱謙扔下了普通猛火油燃燒彈已經引燃了地下的陷井,連續的爆炸聲震天而起,沖天的火焰也讓朱謙被吞沒在火焰之中。
土魯番的軍隊一下就亂了,他們的主帥,他們的貴族,還有瓦刺人的貴族,以及瓦刺也先的長子沒有一個人逃出來,全部被那如同地獄一樣的火焰包圍了。沒等他們有人重整軍隊,面前大明大營之中的人已經全部衝殺了出來。
大明計程車兵自然是全力拼殺。
可不僅僅是士兵,就是廚子都提著刀如發瘋一樣的衝了出來。
“我們有十五萬大軍,衝殺這些明軍!”一個千人長高呼著,他在重整自己的部下準備穩住軍陣。
此時,這一支左先鋒上下除了天音營的人之外,已經全部進入了一種半瘋狂的狀態。
一匹馬上一位斷了一條手臂計程車兵身上背上炸藥包直接就衝到上來,那千人長還在高喊,可他重整的幾百人軍隊沒等組織起來,那自殺式攻擊的炸藥包不僅僅斷送了他的生命,也這讓這幾百人也亂了。
強盜是打不出逆戰的,他們已經習慣了順風仗。
面對發了瘋的明軍,前排計程車兵開始往後逃,這也打亂了後面的軍陣。
瘋狂,卻不失冷靜。
正在和于謙溝通土魯番計程車兵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的樊良聽到了前營的變故,他來不及去感懷朱謙的拼上性命的一擊。抓起了朱謙的副官:“起來,你我各帶一支騎兵,繞過敵軍部隊,那怕是拼命,也要毀了敵軍的輜重。”
朱謙的副官怪叫一聲跳了起來,搶過了兩隻白磷燃燒彈,然後給馬匹上裝了一些猛火油,然後將一支炸藥包背在自己身上。“死戰!”
“死戰!”幾百騎士立即回應,紛紛從後勤兵那裡帶上猛火油,爆焰雷,帶上手炮,提上鋼刀,分兩路從左右開始包抄,他們已經下了決心,既然主將朱謙將軍都可以拼上性命與敵人同歸於盡,他們為什麼不能。
還在中軍大帳等候訊息的于謙面前的電報機已經快有半個時辰沒有絲毫關於左鋒營的訊息了。
于謙有些坐不住了,起身走到白名鶴面前:“天音機在什麼情況下可以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