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被白名鶴噎得不輕,可他無法反駁,因為白名鶴說的肯定真的。
大明的人信鬼神,白名鶴的學識縱然把大明天下所有的才子加起來,也找不到那些東西來,很多事情也證明了,白名鶴所作的一切都是事先有預謀的。
“石亨?”朱祁鈺問了一句。
“反正要整死他,死他十個也不傷半個于謙!”白名鶴說的很直白。
朱祁鎮點上了一支雪茄:“那個徐有貞。雖然沒什麼罪名,可讓他死不難!”
“于謙是好人!”白名鶴強調了一句。
“不,于謙是忠良。調毛勝回京,就任兵部尚書職,于謙加太師,正一品。”朱祁鎮說後看著自己的弟弟。當今皇帝朱祁鈺。朱祁鈺沒反對,于謙是忠良,他可以感覺到于謙對國事的操勞,對大明的那份苦心。
而朱祁鎮因為相信白名鶴所說的未來。
再次冷靜下來分析土木堡之變後的政治局勢,于謙扶朱祁鈺上位沒有錯,大明是穩住了。那個時候,扶還是幼童的朱見深根本就不足以撐起亂局。
“調徐有貞去倭國,作的好則罷,作不好依皇兄的意見。”朱祁鈺聽了那個故事之後。也有些討厭徐有貞,甚至是有些狠。
“萬歲,您剛才說大事?”白名鶴又把話題往開扯了。
兩位皇帝對視一眼,最後朱祁鎮問道:“白名鶴,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了之後,非不得以,不會問你們關於你一夢千年的事情了。誰手上粘了華夏的血?是誰欺辱了炎黃子孫?是誰讓我炎黃宗廟受辱!”
朱祁鎮說的是炎黃,不是大明。
白名鶴伸出了十個手指。說了十個字。
朱祁鈺聽完之後,對白名鶴說道:“白名鶴呀。皇嫂這些年苦了,今個你替皇兄我跑個腿,去東廠密庫之中挑一些珍寶。過年嘛,總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