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綠荷總算是緩過勁了,可幾天內也是絕對唱不了歌的,剛才已經哭啞了嗓子。
盧正秋這時開口說道:“白名鶴離開之前,留下剛才那曲的譜子,還有歌詞一份。還有炮大海十粒,以供綠荷姑娘保養嗓子。至於今日之事,是否需要說明,本官以為,綠荷姑娘自己作主吧。”
“要說明,否則這勝負不明!”一個士子突然跳了出來。
盧正秋只是掃了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
他不滿意,而且是非常不滿意。因他注意到楊不悟雖然沒有自己開口,卻是在指示其他人開口了。輸不起的人,成不了大事。
更何況,自己身為正五品官員,在自己說話的時候,竟然敢有人出來插嘴。
“請大人作主,綠荷不願意此事以為人知!”綠荷也有些不高興,幹什麼都想挖別人的**,更何況自己已經心碎了。
涿州知府也站了起來:“本官也認可盧大人的話,今晚關中白名鶴勝。有些事情自然事主不願意提,何苦要苦苦追問。此事莫要再提!”
一份詞譜,一份樂譜,一包炮大海。然後是白名鶴先後兩次讓孫苑君寫給盧正秋的紙條。一起被送到綠荷手中,盧正秋不管怎麼說,也是正五品官,讀書人自然有心中的正氣,絕對不會故意為難一個弱女子的。
綠荷道謝之後,直接對手下人下令:“休息一日,然後安排人去下泉村打前站!”
詩會散了,楊不悟臉黑的象鍋底,他已經連輸兩場了。而且這第二場輸得莫名奇妙,只是一道歌,怎麼就讓綠荷哭的死去活來的。
出了詩會的園子,盧正秋與涿州知府共乘一車。
“盧大人,其實綠荷的身世,別說是京城,就是這涿州知道的人也非常多。本官倒是在意,這白名鶴入仕之後,會更親近那一邊。”
涿州知府的話已經非常明顯了,綠荷的身世知道的人非常多,可除了白名鶴,換個人縱然想到這種計策,怕也不能作到這樣的程度。
事實證明,白名鶴足夠的高明,而且對人心的把握極強,這樣的人入仕之後,站位就非常重要了。
盧正秋點了點頭,卻是沒有就白名鶴入仕之事表態。
而是說道:“綠荷的父親是澎湖巡檢司的巡檢,早些年因為丟失貢品被下獄。在福建關了半年,因為是貢品之罪又送到了南京,後來又轉送到京城。這一下就是三年多。綠荷的母親死於颶風,她三歲之後就一直跟著外祖母生活,一直到他的父親被定罪,這才一路轉到京城教司坊,所以這首歌,不是惡,而是善。”
“是善,懷念親人,人難免情緒失控。”涿州知府也附和著說了一句。
“你帶派人,立即報告商大人、於大人!”盧正秋想了想後,對涿州知府說道。
涿州知府下車換馬,去安排人辦事去了。
而涿州詩會第二天,南之荷為什麼敗了,為什麼哭,卻成為了一個迷團。或許日後有人聯絡那歌,還有綠荷的身世能夠想到,可今時今日,卻無人知。
白名鶴此時,剛剛進屋,正準備休息,卻有幾個人推門而入。
第028節 六百里加急在路上
一個這些人的衣服,白名鶴立即就安靜了。
錦衣衛,還是不要惹的好!
孫虎直接就被提著扔到門外,還有專人看管著。對孫苑君兩人倒是客氣,只說了一句公務在身,讓兩人回屋也沒有什麼過份的舉動。
關上門,為首的那位站的筆直:“詔!”
白名鶴先是愣了一下,回過神後趕緊站了起來,腦袋裡卻在加快孫苑君教自己那套禮節是怎麼樣來著。
為首的那位伸手虛扶:“萬歲有話,白公子免禮。安心讀了這信。”
萬歲呀!這是大明的皇帝,白名鶴多少有些激動。
拿著信的手都有些顫抖,開啟信之後,白名鶴心中的那種熱情瞬間就消失了。從信中的內容來看,這件麻煩的事情堆到了自己的二伯白崇遠身上,或者說就直接堆在了自己的身上,從一個建議者,白名鶴升級到了參謀軍師的地步。
白名鶴並不知道歷史已經改變。在真正的歷史當中,汪皇后是鐵定要廢后的。
現在的情況變的很複雜,皇后不同意,皇帝不但要把這事情辦成了,還要順便把皇后給忽悠了。顯然,這件事情的難度提出了不是一點半點。
白名鶴看完信,坐在椅子上發著呆。不是他拿不出辦法來,此時白名鶴心中有兩個顧忌,第一是自己參與這種事情,到底